唐天韻更是心中一驚,看著她一臉吃驚,趕緊裹緊了衣服,尷尬的臉紅到脖頸子底下。
“小妹,我自個來就行。”
說著就上手去端瓷盆。
被唐時晚用手按下。
“你這渾身的傷怎麼上,一動就疼,我知道男女有別,可讓大寶給你上我怕他上不好,要是傷口發炎了,你痊癒更難了,行了,我是女人可也是你妹妹,你在固執我可要生氣了。”
一席話讓唐天韻心中的戒備鬆開,看著她抿嘴笑笑。
可對面的傅宴恆眼珠子卻抖了抖,心中不高興。
脫了上白內衣的唐天韻,臉色一扯一拉的始終有些不好意思。
白色粘液如同膠水的藥沫一點一點的抹在他一塊一塊坑窪帶著血痕的身上。
依靠在土牆上的傅宴恆,身上穿了一件青色的純棉長衣,俊朗的面容,一雙雄鷹的眼神盯著唐時晚的手,而此刻周圍人的注意力都在唐天韻身上,根本無人看到他一臉醋罈子打翻的酸溜樣子。
眼看著唐時晚給他塗上身還要塗下身。
傅宴恆緊握著的手心有抖了抖,終於忍不住了。
他一下子跳下炕站起身,走到唐時晚身邊。
“我……我來,你是我的妻主,不……不能碰其他男人,不能……,你是我的……”
說話斷斷續續卻又夾雜著一股酸酸的醋意讓人震驚有想笑。
他一把搶過唐時晚手中的軟綿布,一點一點的幫唐天韻把藥塗到他的大腿上。
唐時晚有那麼一瞬間的詫異,但轉眼就覺得好笑。
他吃醋了?
他竟然吃醋了?
腦子不是傻了嗎?
嗤!
傅宴恆就是傅宴恆,即便腦子傻了,這強烈的佔有慾也沒能改掉。
想著唐時晚一陣小雀躍。
旁邊站著的二寶戳了戳大寶的胳膊,小聲嘀咕。
“大哥,恆哥哥這不傻啊?也知道姐姐是他娘子。”
大寶瞪了他一眼,二寶立刻閉嘴。
唐天韻更加不自在了,整個臉就差埋進褲襠裡去,抵著頭也不敢傅宴恆。
見傅宴恆一臉認真塗藥,唐時晚就領著心寶走了出去。
廚間裡,心寶坐在灶臺前一小縷的拿著小木條往灶火洞裡填。
洗肉,切塊,從一個黑瓷碗中尋到了一些乾硬的蔗糖。
鍋底起幹,下了油,燒開,下糖,放肉,下蔥花鹹味調料,加水,蓋上鍋蓋就悶了一會。
很快香味就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