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晚也愣住一瞬間。
他喊自己什麼了?
她怎麼有種前世丈夫喊自己名字的既視感!
她抬頭好奇的有看了眼傅宴恆。
看著他憨傻的用舌頭一下一下的舔糖葫蘆上的糖水。
她有覺得不可能,那嘶怎麼會在她面前做出如此失態的樣子。
是自己想多了。
駕!
馬車又開始慢慢的行走。
“啊晚,啊晚,好吃,好吃!”。
唐時晚歪頭看向他,一臉孩童天真的樣子。
“好吃呀,回去的時候我們多買點,給家裡的那幾個也帶上。”
傅宴恆點點頭。
“啊晚!”
唐時晚在又一聲的被喊中,歪過頭去。
傅宴恆見她歪頭,身子立刻向她身上傾去,嘴角碰觸到她的嘴。
嘴裡的糖葫蘆直接就塞到了唐時晚嘴裡。
唐時晚:“??????”。
哈哈……
靠在車體的傅宴恆抿嘴發著傻笑,但眼中都是滿滿的愛意。
我喜歡吃的東西,自然也不能少了你一份。
咯噔!
咔咔……
唐時晚沒幾下就把糖葫蘆直接嚼碎嚥了下去。
隨後整個人的臉又紅了起來。
“你瞧見了嗎?剛才那馬車上的小夫郎好不知道羞,這還是青天白日呢?”
“可不是嗎?這家主也不是什麼懂得廉禮之恥之人,竟然把夫郎寵的如此不知害羞。”
“就是……”
唐時晚瞪著旁邊的人。
她好氣呀!
我……
我怎麼了?
本來愛臉紅愛害羞的唐時晚,這會子氣的有瞪了傅宴恆一眼。
“阿恆,看你乾的好事。”
傅宴恆可不管那些人說什麼,他只要一心一意寵著他的啊晚,疼著她就好。
聽見唐時晚的抱怨,他也不生氣,只是臉上的傻笑勁更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