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子撅著嘴,一臉抱怨低頭。
赫敏臉色沉重心情複雜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生死有命,由不得半點人,我讓人幫著把你孃的屍體抬回去厚葬吧。”
花小娘子抿著嘴,哭聲低沉,不在看向赫敏,其實此時她不僅恨唐時晚,就連眼前不要她娘診金的恩人也是帶著滿滿的怨氣。
“不必了。”
說完,花小娘子一臉冰冷的背起她孃的屍體走出了醫館。
走出醫館的花家主,在心裡默默記恨上了醫館和唐時晚。
……
而此時,馬車已經離開醫館轉了幾條街。
買了棉被,被褥,男人成衣,有屯了幾百斤的大米,一袋子白麵。
一筐子雞蛋,肉包子幾十個,還把糖葫蘆給包了。
一口氣全都買了下來,放在車上一下子就感覺到車子重了很多,車軲轆都壓出了一層車輪。
剛才因為在鎮上著急買東西,都沒顧得和柳慕白把話說清楚。
這會車已經出了城門。
傅宴恆一雙漆黑如星光的眼眸不時的看向柳慕白。
此刻在他眼中這個小子就是他的情敵。
柳慕白從小在大深宅子長大,男人爭寵那些伎倆他早就學會,更懂的察言觀色,他一上車就發現了傅宴恆的不對勁。
看著像個傻子,可他那雙讓人一看就寒森的眼神,讓柳慕白十分懷疑。
從鎮上到現在兩人一直都是你猜我,我猜你。
“柳慕白,你今年多大?”。
唐時晚的車子速度緩慢了下來,她開始詢問柳慕白有關情況,等到他身體好了,在給他點錢,讓他自己謀生路。
柳慕白見唐時晚對他十分關心,聲音聞聲嬌柔。
“回家主,奴家今年十六。”
十六!
和書中說的一樣,這小男人不簡單,要是讓女主把他帶走了,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家主,這位公子是?”
柳慕白飄了眼傅宴恆。
“他叫傅宴恆,是我現在的老公。”
“老公?”
柳慕白不明的有訥語一聲。
“就是相公的意思,對了以後你直接喊我姐姐就行,家主家主聽著不舒服。”
柳慕白眼神失落,臉色帶著一閃的尷尬和悲傷。
原來她已經成親了。
這麼好的一個女人竟然娶了一個傻子。
傅宴恆眉眼輕輕一跳,聽見唐時晚這樣介紹心情多少好了很多,見柳慕白神色有變。
故意向唐時晚身邊靠了靠。
見他向自己依偎過來,以為他餓了。
“阿恆是餓了嗎,我先給你拿個包子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