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她把小蛇一塊一塊的剁碎。
嚇得他魂都沒了。
他匆匆爬起來,什麼都不要了,直接跑向大門外去。
踉蹌一下跌倒,趕緊爬起來,衝了出去。
嘴裡害怕的嘀咕著。
“自己必須離開她,不然下一個被剁碎的就是自己。”
他知道花大刀生性好懷疑,那個竹簍是他今日剛從地裡弄來的野菜餵雞的,小蛇從裡面出來,她一定會認為是自己想嚇死她,奪取她現在一份家業,此時不跑等她清醒過來,那麼倒黴的就是自己。
匡正男踉蹌中向前跑著,摸過拐角卻正好看到唐時晚和傅宴恆,一路走一路笑,還提起花大刀被嚇。
他頓時定住身子,恨得咬牙切齒。
原來是這個賤女人放的蛇。
自己現在就回去告訴妻主,轉身回走,可剛走了兩步,他有停了下來。
撲球坐在地上,像是洩了氣皮球。
告訴她有如何?
她會信嗎?
自從唐天韻離開後,家裡的所有累活都落在她一人身上,還時不時被她毆打,心情不好被打,沒錢了被打,飯不合口被打。
這種妻主跟著有什麼活頭?
自己本來就是逃荒而來,既然如此還不如走了算了。
想著他就站起身,看了眼花大刀的家,回頭迅速離開。
只要有一張嘴,還怕要不來吃的嗎?
此時的唐時晚滿臉的興奮,開心的像個孩子,挽著傅宴恆的手還哼起了歌謠。
“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飛到東飛到西共同面對風和雨,永遠不分離。”
聽著她唱跑調的歌曲,傅宴恆嘴角勾勒,淡淡甜笑。
前世自己真是太不稱職,原來她還有這麼可愛的時候。
哼哈中,也隨著她一起唱了起來。
這一路那個恩愛秀的,在他兩眼中過路的人就是瞎子,壓根影響不了人家唐大小姐高歌一曲的興致。
家裡的男人早就等在門口,遠遠就聽見奇怪的歌聲響起。
他們拔著脖子向西邊看去,果然看到了唐時晚的身影。
首先小心寶丫丫的跑了過去。
唐時晚伸手把她抱在懷中。
“姐姐,你剛才是在唱歌嗎?你很高興嗎?”。
“對,姐姐剛才在唱歌,好聽嗎?”。
心寶撅了撅小嘴,摸了摸小手。
“有點好聽,心寶聽著和隔壁叔家養的鴨子叫聲差不多。”
噗嗤!
傅宴恆沒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