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卓一笑。
“你可是聽說過,凌遲處死,在人的身上一下一下的,劃上108刀,107刀不能死,只有在108刀的時候才能死,你知道是什麼滋味嗎?”
傅宴恆一邊說,一邊拿著手裡的短刀磨得鋥亮。
女人眼珠子咕嚕嚕的轉了幾下。
明顯是害怕了。
“你……你殺了我吧,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們的。”
“好,既然你想替別人去死,那我就成全你。”
傅宴恆說完,身子立馬站了起來,一個冷厲的眼神射過去。
眼看刀就要落在她臉上。
眾人心中微微一顫。
這個男人夠狠的。
大家都捏著了一把汗,真怕他直接殺了這個女人。
“等等……”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女人驚恐的喊了一聲。
剎那間,刀和臉只差一毫。
刀面驟然停住,傅宴恆冷冷一笑。
“說吧,誰給你送了信?”。
眼看著女人額頭上留下來一滴汗珠。
她一臉憎惡有害怕的看向手裡把玩的刀的男人。
“沒見到人,只是送來了銀子和書信。”
“把送書信的人畫下來。”
接著差女就土匪頭子給放下來,有找來一張宣紙,讓她把人畫了下來。
看見畫像,柳慕白頓時一臉憤怒起來。
“爹爹你看此人是誰?”
柳家主拿著畫像看了眼,頃刻間眸色青筋暴起。
“狗東西,還真是他乾的。”
“此人正是我們柳家管家,一直跟著周郎君辦事。”
柳慕白對著縣太婦說道。
傅宴恆接著說道。
“書信在哪裡?”
“在我懷裡。”
旁邊差女聽後,立刻上前從她懷中掏出一封信。
縣太婦授意直接拿給柳家主看。
柳家主手裡拿著書信,開啟的手微微顫抖。
其實她心裡是不願意真是自己夫郎乾的。
只是開啟一看,就看了一行字。
臉色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