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的以後要是和女主見了面,豈不是穿幫了。
可一想到他竟然還和女主有過婚約,心裡莫名的酸溜溜。
見她大眼睛直溜溜的看向外面的男人,赫敏覺得可能是自己話有了作用,又或者外面的男人真的有問題。
“娘子,要趁早弄明白了好呀。”
聽見聲音,唐時晚回眸一笑,淡笑如春風。
“赫大夫提點的是,不過我相信阿恆。”
見她如此自信,赫敏點點頭。
馬車很快到了縣衙門前。
門前的張春華早就等候多時,見是他們立刻笑臉迎上。
“娘子來了,大人在裡面等著呢?”。
三人隨著她速速進了縣衙,馬車有門人看守。
到了裡面赫敏和風羽講述了一遍解藥的用量和用法,一陣商議後,風雨派了張春華換了便衣跟隨他們一同前去。
有了目標事情就順利多了。
一個時辰的功夫,解藥都下了井水中,無人懷疑。
回去的路上聽著張春華的一路馬屁,把赫敏送回去,傅宴恆架馬離開。
“阿恆去昨日去的破屋。”
傅宴恆挑眉不解,不過馬車快速向著昨日去的地方。
車上唐時晚靠著他身後坐著,傅宴恆很好奇她為何再去破屋。
“晚晚,為何還要去?”。
依靠著後背,閉眼養神的唐時晚嘴角開啟。
“抓人總要有證據,我是去留下證據。”
“你想怎麼做?”。
“我這裡有百合粉,撒在地上無色無味,只要有人踩了它,遇到水就能呈現淡黃色。”
聽言,傅宴恆眉頭輕輕皺了皺,嘴角牽扯一下,聲音很小的嘀咕了句。
“我媳婦就是條狐狸精。”
靠著他的唐時晚沒聽清楚,歪頭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
“你剛才說什麼呢?”。
“我有說話嗎?”
傅宴恆挑眉好似一陣呆愣回應她。
“駕!”
轉頭一聲吆喝聲響起,壓下了唐時晚的疑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