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恆看著她這般調皮的話語,眉頭清冽一彎,陡然間被逗笑了。
伸出手抓起她的手,緊緊握在自己手心中。
“啊晚,你看這天下你喜不喜歡?”。
唐時晚;“……”
哼哼……
不喜歡,她只要過好小日子,喜歡這天下做什麼,她有不當女皇。
“你喜歡?”。
傅宴恆像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問,渾然間有點吃驚。
不過片刻,他拱了拱嘴角一片淡笑。
只是眼底卻藏著一抹野心和不甘。
“有的時候不是你不喜歡就可以不做的,有的人一出生就註定了要承擔責任。”
唐時晚眉眼稍微傾斜,看盡了他眼中的無奈和苦澀。
哎!
生在皇家還真是不容易,生來就為了爭權奪利。
可是她呢?
看著他憂鬱的眼神,唐時晚心裡有點心慌。
她愛的男人是這樣的人,那她又該如何?
怕是隻有兩條路。
要麼跟他同進出,要麼遠離。
讓她遠離他,這輩子她怕是做不到。
可是……
“啊晚,我們回家吧?我餓了。”
啊!
唐時晚覺得自己的腦速度真的跟不上他。
嘿嘿笑了一下。
“嗯,回家,給你做飯吃,想吃什麼?”
“紅燒肉!”
啊!
唐時晚真的搞不懂了,怎麼和傅宴恆一個口味。
“阿恆,你為什麼愛吃紅燒肉?”。
“因為只有你做的最好吃。”
唐時晚;“……”。
“好吧!”。
回去的路上是唐時晚架著馬車,傅宴恒大爺範的躺在她腿上。
路上唐時晚忽然有想起了赫敏的話,心裡一直都是酸溜溜的。
“阿恆,你知道東蜀國的二殿下和西涼國的三皇女曾經有過婚約?”
傅宴恆眉頭輕輕一挑。
嘴角冷哼一下。
“我沒聽說過,你聽誰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