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晚聽出來了。
大大的一罈子醋撒了。
她回眸正好看到一雙冰冷的眸子,唐時晚身子打了個激靈。
這眼神怎麼和傅宴恆那狗男人一樣。
她趕緊搖搖頭,讓自己恢復理智,在看他一眼。
最近一定是太累了,總覺得眼前狗東西是傅宴恆。
“哼,吃醋了,我是在和慕白討論人生大事,我有沒和他談情說愛,瞧你這小醋夫的樣子。”
談情說愛!
哼!
傅宴恆更是惱怒,眼皮都懶得抬起,轉身就離開了。
呵呵……
唐時晚看著傲嬌死男人,真是一臉無語。
還走了!
老孃都解釋了,你還想咋地?
太……太氣人了。
我也會走,一轉眼唐時晚就氣沖沖的朝著廚間而去。
直到了廚間,唐時晚才恍然發現自己怎麼進了廚間。
“小妹,你在等會,飯菜一會就好了。”
唐天韻見她進來,用手撩了下耳邊的碎髮,笑著說道。
哦!
唐時晚莫名的就應了一聲。
她幹嘛要來廚間?
想了好一會,突然想起來了,白天答應狗男人的,晚上要給他做紅燒肉吃。
傅宴恆!
臭傅宴恆!
氣死老孃了。
我去給你做紅燒肉,誰叫老孃上輩子欠你的。
自傅宴恆恢復正常以來,一人獨坐的時候多,雖然人們能感覺得不一樣,但多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不是自己的男人,誰管呢?
到是心寶時不時的跑到他眼前刷存在感。
傅宴恆前世雖然很冷,但很喜歡孩子,多次幻想著和唐時晚有個孩子或許就不一樣了。
所以對心寶就很疼愛。
心寶也很喜歡賴在他身上。
這一切的不同看在青草眼中,她看著柳慕白眸子中的恨意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