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長期和自己生活,在天長日久中才會發現,可是就算加上原身的,他們在一起不過數月。
他……
唐時晚的大腦迅速急轉,心裡忽然對上他的清冽的眸子。
傅宴恆撈著她的腰不動,迎上這麼詭異的眼神。
心中暗叫不好。
這個女人還這是聰明,自己有是大意了。
“你怎麼知道我對花粉香味過敏?”
唐時晚質疑的眸子緊緊鎖住,傅宴恆臉色雲淡風輕,短暫的慌色中立刻漏出一臉無奈的神態。
“你自己說的!”。
唐時晚一陣萌語,伸手指指自己。
“我,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傅宴恆你到底是誰?”
噗嗤!
傅宴恆強裝無奈,一抹冷笑,笑得唐時晚一頭霧水。
“夢遊症的時候你自己說的,你說自己對花粉香味過敏,你不會連自己有夢遊症都不記得了吧。”
唐時晚一時語噻。
“我……”
片刻,唐時晚眸子眯了眯,像是信了,輕輕離開他的身子,正要說話時,忽然聽見門口聲音響亮的有人喊了個名字。
“吆,這不是寧大家主嗎,寧家主好些日子沒來了吧?”。
這波聲音很清晰的穿進唐時晚耳朵裡,她立刻反應過來,拉著傅宴恆就上了樓梯,一上樓梯就被人又被幾個妖豔的男人給攔住。
唐時晚想都沒想一把拉過傅宴恆替她擋了擋桃花。
幾個男人見了傅宴恆,頓時眸子都挑了起來。
“吆,娘子好生英俊,奴家還從來沒見過如此英氣逼發的娘子呢,真是讓人心動,娘子你看奴家如何?”。
後面的唐時晚眼珠子有點異樣的亮了下。
傅宴恆你就是個妖孽,男人見了你都汗顏三分,這是被看上了。
躲在後面的女人在偷偷笑,傅宴恆眉頭有黑了起來。
“我們只是出來遊玩,不需要有男人陪,各位請便吧。”
話音落地,傅宴恆拉著唐時晚的手就上了二樓靠近街景的空閣樓亭裡尋了個座位坐下。
而此時,寧采薇被一棒子美男簇擁著朝著房間裡走。
柳木臉上帶著一塊白色紗巾,打扮成女人的樣子,跟隨他上了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