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可把唐時晚折騰死了。
第二天醒來時,還是感覺身體像是散架了的,傅宴恆側身支撐著手肘,靜靜的看著一直往自己懷裡鑽的小女人。
壓著低沉的笑,想起昨晚她大膽的行為,又好氣有好笑。
唐時晚終於醒了,睜眼就看到狗男人的手在圈著她的頭髮把玩。
見她醒了,傅宴恆把手鬆開,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其實昨晚,我真的沒想對你怎樣,不過昨晚你的樣子真是太迷人了。”
嗯!
唐時晚一聽,差點炸毛,蹭的坐了起來。
吭哧!
一腳就把傅宴恆給踹了下去。
“傅……宴……恆!”。
看著發狂的女人,傅宴恆頓時覺得好無奈。
站起身立馬穿好衣服,走到床邊,捏著她的下巴哄道。
“我錯了,昨晚是我想要的,不是你主動的,都是我的錯,晚晚最好了。”
唐時晚聽著眼前狗男人的話,心裡卻五味雜全。
不過,看著他哄自己的樣子,還是心裡開心的很。
“我要起床,給我去端水洗臉。”
傅宴恆立刻站起來,立體正身。
“為夫遵命。”
接著給了她一個甜笑走出房間。
吃過早飯,傅宴恆架著馬車帶著柳慕白和青草就出了青雲城。
青雲城離著柳鎮有半天的路程。
一路上青草對柳慕白是格外關心,問東問西,柳慕白倒也耐心給她講。
而前面架著馬車的傅宴恆腦子裡卻一直閃現著昨晚唐時晚對他做的那件事情。
他是笑了一路。
晌午時,他們進了柳鎮的城中。
柳慕白先是帶著風羽的文書去見了當地縣衙太婦。
太婦見是風羽手筆,也就信了。
得知柳慕白是柳氏家族的庶子,心中很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