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能稱得上是靦腆。
“信什麼?”陸臣衣問。
溫瓷便將先前夜無質疑她未婚妻身份真假的事告訴了陸臣衣,末了,她對自己的名聲表示了質疑:“我當真這麼不出名?”
陸臣衣道:“夜無心裡只有練劍,不喜歡關注太多外界的東西。”
溫瓷懂了,心中無女人,拔刀自然神!
她對夜無肅然起敬,大方擺擺手,“好啦,我不怪你。”
陸臣衣將溫瓷放下,對幾人說了他的計劃。
他從懷裡掏出幾張薄如蟬翼的東西,道:“這是人皮面具。”
他和溫瓷,夜無這幾張臉進城實在是算得上招搖過市,所以得做一些偽裝。
他先往自己臉上一貼,清雅卓絕的少年郎立馬成了看起來就體虛浪蕩的富家少爺。
他清了清嗓子,竟然連聲音也不同了。
溫瓷滿眼新奇地看著,任由陸臣衣拿起另一張貼在她的臉上。
原本一張靈秀可愛的小臉,瞬間變成了嬌媚的狐狸美人。
她戳戳臉頰,好奇地問:“這是誰的臉?”
陸臣衣道:“祁林城城主兒子近來的寵妾。”
溫瓷傻傻地問:“誰是城主兒子?”
陸臣衣覷她一眼,唇邊弧度上揚:“自然是我。”
溫瓷瞳孔地震。
——“可恨的陸狗,居然這麼羞辱我!”
陸臣衣低下身看她,黝黑的眸中似有星光點點。
他說:“瓷瓷,你必是我明媒正娶的妻。但現在,為了符合偽裝的身份,只能委屈你一下,好不好?”
溫瓷臉上慢慢爬上紅暈,一把將陸臣衣推開:“你,你別用這張臉對我說這些。”
陸臣衣勾了勾唇,應下:“好。”
朱雀和小五留在城外做接應。
夜無偽裝的身份是侍衛,倒是很適合他這沉默寡言的性子。
他們乾脆就用著溫瓷來的馬車,進了祁林城。
城門的守衛查得很嚴,進出的每個人都要和手裡的畫像比對之後才能放行。
終於到了夜無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