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身份,他還非常考究地加上了一句“寶貝。”
溫瓷差點嗆到,觸到陸臣衣的眼神,瞬間懂了什麼。
逢場作戲嘛,她是專業的!
她立馬揚起大大的笑容,朝著陸臣衣夾著嗓子撒嬌:“夫君喂的,自然甜。”
溫瓷明顯看到陸臣衣執著調羹的手微微顫抖。
——“來呀,互相傷害呀!噁心兄弟是吧,看誰噁心得過誰!”
陸臣衣耳朵紅紅。
她叫他夫君……
對上溫瓷藏著狡黠笑意的彎彎笑眼,陸臣衣忽然翹了翹嘴角。
他又取了一勺甜湯遞到溫瓷跟前,等她喝了一口時,他忽然收回手。
就著那調羹將剩下的甜湯灌進口中。
陸臣衣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視著溫瓷,聲音散漫:“是很甜。”
溫瓷目瞪口呆。
——“陸世賢,你好騷啊。”
那偷聽的人可能是被噁心到了,沉默片刻後離開。
陸臣衣正想告訴溫瓷這事,她忽然像是打了雞血,眼裡冒著爭強好勝的光。
她拉著陸臣衣脖頸往下,媚眼輕揚,聲色甜膩,將妖豔賤貨的氣質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夫君覺得,是它甜,還是我甜?”
陸臣衣覺得這一刻,他一定是魔怔了。
眼裡只有眼前的姑娘,雖是另一張臉,他卻能想象到她本來的樣貌。
該是靈動的,秀美的,像只小狐狸似的。
笑著喚他夫君,看他失控。
心跳漸漸快了幾分。
他突然抬手揮退了旁人,一把掀開兩人的面具。
在溫瓷還愕然時,他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上去。
不是祁林城主府的三少爺,和他的寵姬。
而是陸臣衣,吻上了溫瓷。
他的體溫偏低,唇也是涼的。沿著溫瓷的唇瓣慢慢研磨起來,於是也跟著慢慢地熱了。
陸臣衣的吻,從唇邊一直延伸到耳畔。
他靠著溫瓷的耳邊低喘,清潤的嗓子變得略微沙啞。
含笑低聲道:“當然是,瓷瓷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