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他聲色低落下來,可憐又委屈的。
溫瓷有點心軟,遲疑著:“真的嗎?”
陸臣衣眼眸間微光流轉:“真的。”
“那,好吧……唔。”
少年灼熱的溫度再次貼了上來,從唇角一路吻到了耳尖。
溫瓷全身發軟,聽著陸臣衣在旁邊蠱惑地道:“瓷瓷乖,說喜歡明昭哥哥。”
她咬著唇不說。
他就含著她的耳垂,稍重了一分,撒嬌又祈求的音調:“說一句,好不好?”
溫瓷頂不住,小小聲說:“喜歡……明昭哥哥。”
陸臣衣滿意了,將她擁在懷裡。
“哥哥也喜歡瓷瓷。”
……
……
事實證明,男人的話都不能信。
說好的就一次,結果後面一次復一次,讓溫瓷困得不行。
溫瓷頭一次覺得,陸臣衣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她迷迷糊糊地醒來時,陸臣衣早就穿戴整齊,靠在床頭,低眸朝她笑了笑。
恰似春景昭昭,冰寒都消融得毫無痕跡,唯餘眼裡溫和的光,滿是柔情地落在溫瓷身上。
互通心意以後的少年毫無顧忌,低下頭去,彎了彎眼:“瓷瓷,早。”
溫瓷猛地閉上了眼。
太蠱了。
早上不能看這麼刺激的東西。
陸臣衣低眸,目光在女孩子過分紅潤的唇上停留了一會兒。
他昨天,好像有點把她欺負狠了。
陸臣衣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她的嘴角,“痛不痛?”
溫瓷睜眸瞪他一眼,不說話。
——“嗚嗚嗚陸狗真的是屬狗的,反反覆覆叼來叼去,當啃骨頭呢!”
陸臣衣慢慢紅了耳朵。
“瓷瓷別生氣,”他笑,“哥哥讓你咬回來,好不好?”
溫瓷發現陸臣衣最近很喜歡用“好不好”這個句式,顯得多尊重她一樣。
如果前面不是那麼羞恥的要求的話。
“明昭哥哥,”她縮排被子裡,“你學壞了!”
陸臣衣毫不在意,“好,我是壞人。”
他揉揉溫瓷的腦袋,聲色溫柔:“壞人來抱瓷瓷起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