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牛對宋檀兒道:
“檀兒,你媽看來要化身交際花了,弄不好我一會還得進去扶她出來,甚至有可能揹她出來!”
宋檀兒撇了撇嘴,說道:
“我媽一輩子都在想著如何壯大宋家,天生一副勞碌命,她要是哪一天閒下來了,那就不是她了!”
陳青牛感慨道:
“你說這話,讓我想到了一句話,有一種鳥,天生沒有腳,它落地的那一刻,便是死亡的那一刻,你媽就是沒有看透金錢的本質,錢是幹什麼的,錢不就是拿來用的嗎,人嗎,有點錢,夠花就行了,像你媽這種,對於金錢的追逐不知滿足的人,活著就八個字,飽了眼福,苦了貪心!”
宋檀兒對陳青牛道: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也有各自所追逐的東西,這個世界上的人才會形形色色,千姿百態,妄加去評判一個人的生活方式,那是不對的,我們不能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人是不可能控制別人的,尤其是別人的思想,能做的就是控制好自己!”
陳青牛讚歎道:
“檀兒,你真是一個活的很通透的哲人呀!”
宋檀兒莞爾一笑,“多謝誇獎!”
大廳內,不出陳青牛所料,王美鳳一個挨著一個的給人敬酒,她對二流世家,和一流世家,以及超一流世家的人都很熱情。
而這些人對王美鳳,一個個不溫不火,把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王美鳳以前別說和二流世家,一流世家,甚至超一流世家的人喝酒了,上趕著去巴結二這些人,對方對她都不屑一顧。
現如今,她能和這些人喝上一杯酒,就感覺很有面子,心中暗歎,這可都是自己宋家剛拿下麒麟寫字樓十億合同,以及郭家一半地皮的功勞。
自己要想和他們在一個桌子上吃飯,首先家族得有足夠的實力,才能躋身鄴市頂流那一小撮人的圈子中。
大廳外,宋檀兒站在臺上,對陳青牛道:
“今天是不是有點太平靜了,那個薛飛不會是被咱們這一百號保安的陣容給嚇到了吧!”
“媳婦,你真是一張神嘴呀,你看對方這不是來了!”
陳青牛看到遠處薛飛帶著一行人披麻戴孝,抬棺而來,棺材之上,放著一瓶林水藥酒。
李鐵剛混跡在人群中,他看向站在臺上的陳青牛和宋檀兒,心生畏懼,希望喜歡低調的兩人不會出手。
宋檀兒看著這一幕,秀眉微蹙,對聞無墨道:
“你沒看有人過來搗亂嗎,還不快帶人去攔住他們!”
聞無墨聽到宋檀兒的命令,面色微微一變,但想到自己的身份,以及陳青牛對他的恩情,衝手下的人一招手,帶著他們去阻攔薛飛等人。
現場的眾人看到薛飛一行人披麻戴孝,抬棺而來,均是將目光匯聚在他們身上,看熱鬧。
陳青牛拉著宋檀兒到了柳生飄雪身邊,對她道:
“我見人群中有李鐵剛,聞隊長不是對方的對手,你也過去吧,我來送藥酒!”
“好!”
柳生飄雪應了一聲,持劍朝披麻戴孝的隊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