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鳳對宋檀兒沒好氣道:
“檀兒,走什麼走,媽好不容易能有一個和大世家的人觥籌交措,把酒言歡,暢談人生理想的機會,怎麼能錯失,人家李白都說了,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你別攔著媽,我還能喝,給我把酒倒滿!”
宋檀兒看著面色漲紅的王美鳳,有些難為情道:
“媽,回去了,你在這裡耍酒瘋,胡言亂語的,讓人看了笑話呀!”
王美鳳冷聲道:
“檀兒,你這小丫頭片子懂什麼,人總是在各種質疑,嘲諷中站起來,我們不能因為別人的眼光,就活成自己所討厭的樣子!”
忽然,她的目光轉到陳青牛身上,沒好氣道:
“青牛,你怎麼進來了,這大廳之中,上流人士雲集,哪一人資產沒有幾個億,你這土裡土氣,面朝黃土背朝天,地裡刨食的農民進來跟這些人有話題可談嗎,你過來,簡直就是拉低了我們這群人的檔次!”
相對於宋檀兒的好言相勸,陳青牛則是要更加乾脆,走到王美鳳身後,直接一記手刀,砍暈了她,抱在了懷裡。
他對宋檀兒道:
“檀兒,你和老丈人把丈母孃送回去,我留下來,跟薛叔盤盤道,等下我開車去宋家接你!”
“嗯!”
宋檀兒應了一聲,和宋昌林一人架著王美鳳的一條胳膊,帶著她出了林水藥酒銷售中心。
陳青牛走到薛江身邊,沉聲道:
“薛叔,這裡人多眼雜,咱們外邊說話!”
若是把商場比作洞庭湖的話,薛江也算是洞庭湖旁見過風浪的老麻雀了。
他對於陳青牛這個後起之秀,看的倒是不怎麼高,覺得商場上的事情,還是要依靠頭腦和手腕說話的,淡然一笑,“那就出去談!”
隨即,兩人走出了林水藥酒銷售中心大廳。
陳青牛直言不諱道:
“薛叔,我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你可是讓你薛家的人給我上演了一場鬧劇呀,這棺材都抬過來了,大家都是商場上有頭有臉的人,這件事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吧!”
薛江開口道:
“小陳,商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讓我交代什麼,……總不能說你能量大,你一過來市裡,我就把藥酒市場全部讓給你吧,哪裡有這種好事呀!”
陳青牛認真道:
“薛叔,你的黃金酒什麼品質,不用我多說,你自己心裡也明白,就憑你這黃金酒的質量,怎麼跟我的林水藥酒鬥,優勝劣汰,這是商場不變的叢林法則,你要是投降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分給你一杯羹,……我是一個閒雲野鶴,安貧樂道的人,但人呀,你想停下來歇一歇,但周圍的一切都在推著你隨波逐流,我也是,我相信我生意會越做越大,不會侷限在市裡這巴掌大小地方,將會是一片星辰大海,是會很燦爛的,你若是搭上我這一條大船,我相信你也能看到這一份燦爛!”
薛江嗤笑一聲,“小陳,我這條小船安逸慣了,適應不了外邊的風浪,你說的這一份星辰大海,讓我感覺很是遙遠,我就不奢望了!”
“生意場上,既然做不到雙贏,那隻能贏一方了,……薛叔,看我如何在銷售上對你的黃金酒殺的片甲不留,大清朝不思進取,閉關鎖國,不是亡了嗎!”
陳青牛哂笑一聲,走到寶馬車旁,上了車,開車去宋家接宋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