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花是一個復古,懷舊的地方,裡面不僅有給人端茶倒水的小斯,更有吹拉彈唱的人。
陳青牛雖然聽力很好,但沒有刻意去聽樓下的事情,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伸手拉住一個肩膀上搭著毛巾的小斯,對他問道:
“下面怎麼回事,怎麼死人了?”
小斯搓了搓手,衝陳青牛訕訕一笑。
陳青牛明白小斯的意思,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紅燦燦的鈔票,遞給了他,說道:
“現在可以講了吧!”
小斯將錢揣進了兜裡,面露燦爛笑意,他瞅了一眼馬冬梅,衝陳青牛點頭哈腰,低聲道: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在社會上混,喝醉了的青皮說這抽菸的女人長得醜,薛飛當時就不樂意了,就上前踹了青皮一腳,青皮反踹了薛飛一腳,露出了過肩龍紋身,說自己是跟著刀疤四混的!”
小斯語氣頓了頓,繼續說道:
“薛飛說刀疤四一個老麻批算什麼東西,當時一脫衣服,露出了後背的睜眼關公紋身,當時就引其起了圍觀人的一陣轟動,青皮感覺被壓了一頭,面子掛不住,從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往薛飛肚子上攮了一刀,掉頭跑了!”
“睜眼關公這東西不是氣運逆天的人背不住,現在的人呀,都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瞎折騰,最後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陳青牛看著薛飛的屍體,輕笑一聲,轉身回去了包房,他對坐在包間,手持一個紅酒杯搖晃的樸槿秋道:
“槿秋姑娘,死人了,你怎麼不出去看熱鬧!”
樸槿秋抿了一口紅酒,說道:
“我只是一個女人而已,看了那血呼啦差的場面害怕!”
陳青牛問道:
“想知道死的是誰嗎?”
樸槿秋問道:
“誰!”
陳青牛說道:
“薛飛,這個傢伙,背後紋著睜眼關公,以為自己了不起,前天,還抬著裝著死人的棺材去我林水藥酒銷售中心的開業典禮上鬧事呢,結果今天就死了,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報應呀!”
樸槿秋眉頭微皺,提議道:
“我一個女人住, 不說這些事了,為了慶祝我們強強聯合,我有薛家紅袖會所的至尊卡,請你去那裡游泳,魚療,咱們放鬆一下,到時候我讓你看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這個,……槿秋姑娘,我要是跟你去游泳,魚療的話,我怕我老婆檀兒知道扒了我的皮,……你今天和經銷商們簽訂合同,讓他們去我的林水藥酒廠拿藥酒,我明天將所有經銷商召集在一起,給他們開個會,讓每一家經銷商的店門前都拉開橫幅,讓幾個人專門在店門前招待買林水藥酒的人,開始大規模降價銷售林水藥酒,佔領市裡的藥酒市場,我這就離開了!”
陳青牛說了一句,拿著公文包,出了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