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見陳青牛不願意說,也就沒有多問,微微思索,說道:
“賣各種乾花瓣的人沒有,不過杜凌雲開的天香閣卻是賣各種乾花瓣製成的胭脂水粉,這些胭脂水粉,可比市裡那些高檔化妝品店裡賣的化妝品強多了!”
“付雪,多謝提醒!”
陳青牛對付雪說了一句,掏出手機,查了一下天香閣的位置,上了三輪車,開車離去了。
付雪看了一眼屋內的一框框珍珠,轉而看向陳青牛開車離去的背影,呢喃道:
“陳青牛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呀!”
……
陳青牛開車到了木質結構,古色古香,掛著刻著顏體天香閣三個大字木製招牌的三層閣樓外,停下了三輪車。
他從車下來,走進了客人絡繹不絕,許多身穿漢服女售貨員忙著招呼客人的天香閣之中,到了櫃檯前,對一個身穿漢服,身材窈窕,瓜子臉,空氣劉海,畫著精緻妝容的女子道:
“姑娘,你把這裡最好的胭脂水粉每一種拿出來一樣,讓我看一看!”
女子瞅了一眼陳青牛停在門口的老舊三輪車,上下打量了衣著樸素的他一眼,面露鄙夷之色道:
“小夥,我看你這打扮,是鄉下的農民吧,……我天香閣,最便宜的一罐胭脂水粉都要99,最貴的一罐胭脂水粉要十幾萬,我看你還是看看擺在明面上這些99的胭脂水粉吧,就別好高鶩遠,看最好的胭脂水粉了,你看看也只是飽一下眼福而已,一掏兜裡囊腫羞澀,不嫌丟人呀!”
陳青牛伸手從一個罐子裡捏了一些玫瑰香味的胭脂水粉,用手捻了捻,將其放了回去,說道:
“質量太次,你還是拿最好的胭脂水粉出來吧,像這種胭脂水粉,質量太次,我用不著!”
女子見陳青牛的舉動之後,面露不悅之色,沒好氣道:
“小夥,這些罐子裡的胭脂水粉是給人看的,誰讓你抓了,真是沒一點素質,你抓髒了,讓別的顧客怎麼往臉上抹呀,……還想看最好的胭脂水粉,我看你這最便宜的胭脂水粉都買不起呀!”
店裡的人聽到女子的話,紛紛看向陳青牛,一些人面露嫌棄之色,覺得他的到來,拉低了天香閣的檔次。
陳青牛面色平靜,說道:
“笑話,99的一罐胭脂水粉我買不起,別說我是個農民,我就是一個拾破爛的,也能買得起這一罐胭脂水粉呀!”
女子仰著頭,一臉神氣道:
“那你捨得買嗎,小夥,現在女人都很現實的,就你這開破三輪,衣著寒酸的模樣,還學人家送胭脂水粉追女孩子,你說對方能把你放在眼裡嗎,……為了保證我天香閣胭脂水粉的質量,你必須把剛才用手捻過的那一罐買了!”
陳青牛淡然道:
“好,不過最好的胭脂水粉,你要一樣拿出來一罐讓我看看!”
女子看向陳青牛,面帶玩味笑意,嘲笑道:
“小夥,你99一罐的胭脂水粉能買得起,最貴十幾萬一罐的胭脂水粉能買得起嗎,……你要是抓髒了買不起的話,我看你模樣長的倒是挺周正的,換上一身像樣點的衣服,好好打扮一下,來我天香閣當一個門口迎賓小斯還債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陳青牛一臉正色道:
“欸,本來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相處,結果換來的卻是疏遠,攤牌了,我是億萬富翁,我怕拿出來身上的支票嚇到你!”
女子面露輕蔑之色,很是不屑道:
“你倒是拿出來支票嚇我呀,要是你拿出來的話,就買了這一罐99的玫瑰香味胭脂水粉滾,別妨害我做生意!”
陳青牛淡然一笑,掏出50億的支票,遞給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