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陳青牛給黃楊鳳梳和棗木凰梳上好了漆,並用真氣烘乾、打磨好。
兩把木梳經過精細打磨之後,表現出一種非常溫潤的顏色,色彩低調樸實,散發出迷人光澤,單單看一眼,就覺得這兩把木梳做的很是精美,走心了。
宋檀兒湊到陳青牛身邊,拿過他手中的黃楊鳳梳和棗木凰梳,一臉開心的摩挲著,嘀咕道:
“這兩把木梳真漂亮,我很喜歡!”
陳青牛從宋檀兒手中拿過直播杆,說道:
“檀兒,用黃楊鳳梳梳頭吧,拍攝完成最後一個場景,咱們新影片就接近完工了!”
宋檀兒將棗木凰梳裝進了包裡,看著鏡頭,用黃楊鳳梳了一下頭。
陳青牛拍攝完成了最後一個場景,輕笑一聲。
“圓滿成功!”
宋檀兒說道:
“不,還差一首配音,青牛,你唱一首崑玉姐姐的《澤漆一味》吧!”
陳青牛說道:
“檀兒,澤漆不是割漆的意思,而是一味中藥材!”
宋檀兒認真道:
“誒呀,配一首歌而已,不用管那麼多,我喜歡聽崑玉姐姐的這一首歌,你唱就好了!”
陳青牛取下宋檀兒的手機,將直播杆遞給了她,開啟企鵝音樂,搜尋了一下崑玉的《澤漆一味》,想起了她胖嘟嘟的臉,想捏一下,他稍稍愣神之後,醞釀了一下感情,翻唱道:
“撐燈攏夜映梅寒意遲遲歸,喃喃是別後更惜掌中淚,愴然啟唇對影斂聲無,孤寒渾不知,……”
宋檀兒聽著陳青牛唱的歌,心中暗歎。
人生,宛如澤漆,外表酷似五彩雲,但是味辛、苦,性微寒,碰到手也會感到疼痛。
一碗澤漆嚥下,苦澀的藥渣是一路走來的鋪路石,在內心渲染下一片天空。
總會有一些人曲終人散時,還遲遲不肯退場,只願獨自咀嚼,記憶深處那餘溫未盡的青澀與美好。
“從一至終自拾炭灰,今日長安又雪適逢其會,憶天地合同方共語同梅,別久仍悲筆轉千帆留待君回,一味清苦再請罰三杯,江月為酬肅寒同歲……!”
陳青牛唱完了一首歌,開始剪輯影片。
“誒,乏了,青牛,我回屋睡一會,別吵醒我呀!”
宋檀兒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朝屋裡走去。
陳青牛看著檀兒的背影,微微一笑,應聲道:
“好!”
隨即,他低頭繼續剪輯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