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胡琴,又稱鄉胡、稽(同奚琴。歷史悠久、形制古樸。
可用於獨奏、合奏或為歌舞伴奏。
胡琴是中國古代北方、西北方少數民族所用樂器的統稱,近代才作為胡琴類拉絃樂器的專稱,……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吶一響全劇終,二胡可是拉一生的東西,且莫大先生的琴中藏劍很帥,值得一做!”
宋檀兒說道:
“提起二胡,我就不得不提一下,風雲中滿血浪全圖,殘血拉二胡的天劍無名了。第一部戰力天花板,如果不是中毒被廢武功,絕無神,老天皇之流根本不值一提。第二部,無名雖然不是天花板級戰力,但也算的上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能擊敗他的人只有笑三笑,帝釋天、斷浪。第三部,無名卻遭遇滑鐵盧,不如笑傲世,小武、聶風、步驚雲、大魔神、連城志、劍聖龍兒!”
陳青牛說道:
“提起二胡,我想到了阿炳,江湖上流傳著他的三不窮:人窮志不窮,人窮嘴不窮,人窮名不窮。
阿炳出生於清光緒十九年,4歲喪母,父親是無錫市一座名為雷尊殿道觀的道長。
阿炳8歲入道,25歲父親去世後他繼承衣缽成為雷尊殿當家大道士。
可是年少有成之後,阿炳卻墮落了,他結識到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心術不正者,蠱惑著他逐漸偏離了“道”之路。
阿炳愛上賭博、抽鴉片,開始出現於風月場所,留戀煙花之地,與各色女子幽會纏綿,而這也成為了他人生至為重要的一個轉折點。
長期尋花問柳,讓阿炳患上了花柳病,他的眼睛出現障礙,並最終導致失明。
一方面,失明的阿炳再無力參加法事勞動,另一方面,雷尊殿的積蓄也被他霍霍得所剩無幾。
所以,阿炳便開始了街頭賣唱的生涯。
與叫花子不同,他沒有破衣爛鞋,沒有渾身髒亂,沒有舉著破碗哀求人們的施捨。
阿炳像正經賣藝人一樣,拉著二胡,用手藝混飯吃。
每次想到阿炳,我都會想到的他的《二泉映月》淒涼、古樸、讓人感覺餘味深長的曲調。
這一首曲子在憂傷而又意境深邃的樂曲中,不僅流露出傷感愴然的情緒和昂揚憤慨之情,而且寄託了阿炳對生活的熱愛和憧憬!”
宋檀兒似在回憶,沉吟道:
“又是一箇中秋夜,阿炳在鄰家少年的攙扶下,來到了二泉,月光似水,靜影沉壁,但阿炳再也看不見了,只有那淙淙的流水聲縈繞在他的耳畔,他想起了師父說的話,想到了自己坎坷的經歷,漸漸地,漸漸地,他似乎聽到了深沉的嘆息,傷心的哭泣,激憤的傾訴,偃強的響喊....!”
陳青牛感嘆道:
“阿炳的技藝高超,但他的曲子裡,卻並不是底層人民所無法理解的玄妙、高雅,而是貼近生活,有煙火氣兒,就連沒有一點文化的人,都能欣賞出曲子裡的感情,這才是一個正真的藝術家,音樂人!”
宋檀兒伸手摸了摸肚子,說道:
“我餓了,去做飯!”
“好!”
陳青牛應了一聲,穿衣下床,一溜煙的朝廚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