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勒住馬,問道:“你們誰認識廖玄燁?”
李蝶澈一聽到我的名字,連忙上來問道:“怎麼了,你怎麼會認識玄燁?”
那女孩說道:“我是他同學,他中槍了。”
李蝶澈問道:“什麼……怎麼沒有聽玄燁說過你?”
那女孩說道:“來不及解釋了,他就在前面的寨子裡,快和我來。”
林達克卻說道:“我們為什麼要相信你,還有,玄燁怎麼會中槍,你總得解釋一下吧。”
鄭宏這時候從後面趕來,看到了馬上的女孩,他大喊道:“陳婷,你也逃出來了,看到你沒事,真是感覺不錯。”
鄭宏對李蝶澈說道:“蝶澈,她是我們大學的同學,不會騙我們的。”
陳婷一聽到鄭宏叫李蝶澈,連忙問道:“你就是蝶澈?”
李蝶澈說道:“對啊……”
陳婷焦急地說道:“蝶澈,快上馬,玄燁口中一直輕聲呼喚這個名字,你去了還能給他一點希望。”
李蝶澈見鄭宏認識,心中也擔心我,於是拉著陳婷的手,兩人騎上馬,往寨子跑去。
陳婷回頭對鄭宏喊道:“鄭宏,來不及細說了,你們趕快跟來,就在前面的白櫻寨。”
鄭宏對林達克說道:“快去開車,我們趕過去。”
隨後,鄭宏等人在後追趕兩人。
白櫻寨內。
那個“主人”對趙章說道:“你,過來一下。”
趙章走近,問道:“怎麼,你還不手術,他快不行了。”
那個“主人”沒有回答,而是說道:“你看看他的身上。”
趙章仔細看過去,我的身上大大小小有十幾處創傷,為了防止血跡外漏,我將裡面墊滿了棉花。
棉花卻不斷吸食著我的血液,最致命的還是左心房的那處槍傷,子彈雖然受阻擊中了我,但是彈頭還是深入了我的血肉。
那個“主人”問道:“他這是怎麼弄的,怎麼一身的傷,也不處理一下。”
趙章也不知道,他搖了搖頭。
那個“主人”再次說道:“如果現在還沒有血液補充進來的話,他必死無疑。”
這時候,陳婷終於帶著李蝶澈趕了過來。
李蝶澈下馬,飛奔到我身邊,問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玄燁會中槍……”
李蝶澈的話還沒有說完,趙章反問道:“你們在小鎮究竟發生了什麼?這身上的傷口,讓他早就處於失血過多的狀態了。”
這時候,李蝶澈想到了那次的爆炸。
李蝶澈說道:“這肯定是上次在小鎮裡,被震碎的玻璃劃傷的。他過了好久才出來,原來是受了傷。”
這時候那個“主人”說道:“我看你身上穿著護士的衣服,你不會不懂吧,我需要血,還有,我需要知道他的血型。”
李蝶澈立刻說道:“對了,他是O型血,我也是O型血,抽我的。”
那個“主人”說道:“不行,你一個人的血不夠,他需要很多。”
李蝶澈說道:“你先抽,能抽多少抽多少。”
那個主人說道:“快準備工具,我們馬上手術。”
其餘人回答道:“是,主人。”
這時候,鄭宏等人都紛紛趕到。
而我,卻因為傷勢,加上失血過多,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