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治將一些藥品拿到了房車裡面,接著,用一塊布蘸了點藥。
然後將自己眼睛上的眼罩拿開,他看了一眼自己眼睛上的傷口,隨後用布慢慢的擦拭了起來。
剛擦拭沒一會兒,白寧便開啟了車門走了上來,總之見有人過來,連忙拉起了眼罩。
白寧發現了總治的傷口,緩緩地將眼罩取下,雖然總治不太想讓白寧看,但是白寧還是很仔細的給他上著藥。
白寧一邊上藥,一邊對總治說道:“從今以後任何事情你都不必再獨自承擔。”
關毛毛和白毛毛在營地內四處遊蕩追跑,白毛毛在各個汽車中間來回穿梭。
白毛毛追到了一處床單邊,她看到床單後面有一個影子,於是便猛地撲了上去大喊道:”抓到你了。”
但是剛剛扯下床單,一隻行屍便向她撲了過來,白毛毛嚇得大聲叫了出來:“啊……”
但是她的本能還是讓她迅速的向一邊跑去,行屍在後面緩緩的跟著,白毛毛嚇得躲到了車底下。
卻沒有想到被行屍抓住了腳踝,白毛毛大聲呼救道:“姐姐……救我……”
關毛毛聽到了白毛毛的呼救,連忙趕了過來,繞過一輛車,關毛毛便看到了一隻行屍拉住了白毛毛的腿。
關毛毛連忙伸手摸槍,卻只抓到了一個空槍套,自己的槍剛才交給了趙婭。
關毛毛也來不及多想,連忙衝了上去,一把抓住了行屍的腳踝,想要把它拉開。
這具行屍已經高度腐敗,關毛毛死死捏住,卻不想用力過猛,直接將行屍的腳扯了下來。
總治等人也聽到了呼救聲,連忙都趕了過來,眼看行屍就要一口咬在白毛毛身上,總治一槍過去,子彈擊穿了行屍的頭顱。
行屍倒在了白毛毛的懷中,巨大的恐懼,讓白毛毛當場嚇暈了過去。
關毛毛上前一把將行屍從白毛毛的身上扯下來,白寧連忙抱起白毛毛。
好在白寧是護士,連忙掐住白毛毛的“人中”穴位,緩了十幾分鍾,白毛毛才甦醒過來。
見白毛毛甦醒過來,白寧長舒一口氣,白毛毛緊緊抱著白寧,哭喊著:“媽媽……”
眾人見沒有出什麼事情,便也散開了,總治獨自一人來到那個扔屍體的河邊。
他從上面很清晰的看到了雷同變成了行屍,雷同行屍拼命想要上來,這時候總治才意識到,雷同的屍體沒有被河水沖走。
總治拿來一條鐵鏈,捆在雷同的腳上,然後重新將它投入湖中,被封鎖在湖底。
總治開著車,獨自一人,在林間小道穿梭,跑了很久,才到達了目的地,他將車停在了邊上。
下車徒步前行,走到樹林的盡頭,他死死盯著前面的建築,沒錯,他又回到了軍營外面。
我和趙章等人正在掩埋屍體,這一切都被總治看在眼裡,總治再次見到我們,心中的憤怒油然而生。
他一把從腰間拔出手槍,將槍死死攥在手裡,但是他還是忍住了,沒有動手。
接著,總治又聽到了附近傳來了什麼聲音,總治尋聲追去。
走了十幾米,他看到了一輛車子的輪廓,接著,他看到了寨主和賈冰墨在外面挖著草藥,於是總治舉起槍對準了兩人。
賈冰墨隱約感到情況不對勁,她四處張望,突然,在不遠處的樹下,賈冰墨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當賈冰墨定睛仔細看清楚,那個人正是總治之後,連忙準備拔槍,總治大喊道:“把手舉起來。”
寨主被這一聲驚動,連忙放下手裡的小鋤頭,正要起身,總治已經走到了近前,將槍口指著寨主的後腦。
總治對賈冰墨說道:“放下槍,坐上駕駛位。”
賈冰墨將槍放在了地上,總治拿著槍把,用力地砸在寨主的後腦,寨主當場被砸暈,摔倒在地。
賈冰墨聽見了動靜,連忙將頭從車裡探了出來,總治說道:“這是暈過去了而已,放心。”
說著,總治將寨主搬運上了後座,對賈冰墨說道:“按照我說的做,開車。”
總治指揮著賈冰墨,一路將車開到了自己的營地,總治說道:“把車停在這裡。”
說著,總治拿繩子將兩人綁在了車裡。
隨後,總治將大家集結在一起,說道:“我發現了一個絕佳的避難所。”
“在一座山的後面,我想我們必須要這麼做,但是我不知道該如何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