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冰墨看著我,說道:”本來應該有更多的食物,但是我吃掉了一部分。”
陳婷說道:“我也吃了一部分,現在,我得去到二樓了。”
“晚上誰也不敢保證,這裡是不是安全的,我必須得守在上面。”
說著,陳婷便拿著槍上去了,我和賈冰墨坐在沙發上,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終於,我笑著問賈冰墨道:”你吃掉的那些是什麼?”
賈冰墨也笑著說道:”大概有6斤的布丁,和一盒罐頭。”
我低下頭,緩緩地說道:”我知道我們永遠不可能讓一切回到從前。”
賈冰墨疑惑地問道:”什麼?”
我解釋著說道:”我之前那麼做完全是為了大家,但是現在我們遠離他們而去。”
”而你,你現在是一個真正的戰士了,真正的戰士,我對我之前的言語很抱歉。”
賈冰墨笑著說道:”你不必感到抱歉。”
之前從農家樂出來的時候,我順了一瓶酒,雖然我不怎麼能喝,但是我感覺現在這種情況下,能有一口酒也能很好的緩解內心的想法。
至少不會再去想軍營淪陷,大家失散……這一類的煩心事。
我將我的揹包拿了過來,從裡面找出了那瓶酒,將蓋子擰開,對賈冰墨說道:“你要來一口嗎?”
賈冰墨笑著問道:“你哪來的這個?”
我說道:“之前在農家樂的時候,我看到吧檯裡面有一些酒櫃,從裡面隨便拿了一瓶。”
“我看上面寫的是窖藏20年,現在不說多了,至少也有21年了。”
“我去找個杯子,你在這等等我,咱們喝一杯,一醉解千愁。”
賈冰墨打趣地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迷戀上白酒的,是和寨主學的麼?”
一聽到寨主兩個字,我瞬間失去了興致,賈冰墨也意識到自己可能說錯了話。
賈冰墨連忙解釋著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說這個的。”
雖然,我內心很悲傷,但是我知道,已經發生了,誰還能有辦法呢?
我回答道:“沒事,過了就讓它過去吧,現在需要一點酒消愁。”
我找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那裡有杯子,賈冰墨一把拿過酒瓶,擰開瓶蓋,直接對著瓶子喝了一口。
酒瓶裡面有一顆小珠子,讓瓶流的更慢,但是辣還是一樣的辣。
賈冰墨從沒有喝過白酒,這一口直接讓她上頭,當場吐了出來。
我連忙上前,接過瓶子,對賈冰墨說道:“別逞強了,去休息吧。”
賈冰墨說道:“如果,當時我們沒有心慈手軟,放過總治,一切就不會變得這麼遭。”
我拿著瓶子喝了一口,很辣很辣,說道:“這可能都是註定的吧,我原本以為能一直守著軍營。”
“回想那段時間,還真是安穩,只是沒有想到,一切來得這麼突然。”
賈冰墨坐在沙發上,說道:“我們下一步該何去何從?”
我又大喝了一口,緩緩說道:“現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在找到一個新的領地之前,我們始終不得安穩。”
楊倩兒順著腳印,摸索到了我們之前到過的那個農家樂,她輕輕走了進去,發現了那具被打死的行屍。
接著,楊倩兒關上了那個房子的門,裡面的物資,早就被我們“洗劫一空”,楊倩兒沒有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最後,在酒櫃上面找到了一些糖,隨便吃了幾顆,又在吧檯裡找了幾個凳子拼成了一張床,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