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不大了,不用了,謝謝啊!我進去了!”郝隊長笑著拒絕了。
看到郝隊長往裡面走遠了,忍不住抱怨一句,“就不能白天來?”
郝隊長拿著手電筒往校園裡走,從中間的路標上看到錦鯉池的指示後,往旁邊的小路走去。
走到頭,就是那個錦鯉池,他也跟方馳似的,在裡面轉悠了一圈兒,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下,“我要是能看出來,也去九處了!”
說完後,他轉身往回走,又來到了主教學樓旁邊的實驗樓。
他低頭看了眼白天的痕跡,又抬起頭看了看大樓,黑乎乎的,什麼都沒有。
他看了眼手裡的鑰匙,邁步走上臺階,用鑰匙開門。
實驗樓大門還是那種很老式的對開的玻璃門,寬大的門框,很長的把手,兩邊兒的彈簧,只要一推門,門就會里裡外外來回晃悠好幾回,才能關回去。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沒有去開這裡的燈,而是拿著手電筒直接往樓上走去。
他想再去頂樓看看,那個黑影,化成花瓣的一幕,在他心裡總像個疙瘩。
回去後,又覺得自己會不會看錯了,只是一種夜幕降臨後一種視覺差。
只是那個花瓣無從解釋,他就想再來看一看。
他沿著中間寬闊的樓梯往上走,一層樓一層樓,到了四樓。
他剛要往五樓走,忽然停下了腳步,拿起手電筒往側面走廊照去。
光線在走廊裡照出去很遠,但在快到盡頭的時候,似乎光線被一層黑霧包裹住了,看著就不通透。
郝隊長拿的可是警用強光手電筒,能照出去很遠,在這條走廊上,直接能照到最遠處的牆上。
可是現在,他沒看到最裡面的牆。
他有些疑惑,皺著眉,往那邊走去。
方馳坐在教室裡,看著那個老師對著他橫眉冷對,怒斥著,“不想學滾出去!”
方馳嘴角微翹著,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眉頭輕挑,“你誰啊?”
老師氣壞了,指著周圍空無一人的地方,“你看看他們,你再看看你,哪還像個學生樣?你把腿拿下去?聽到沒有?”她呵斥著,往方馳走來,“你手裡什麼東西?交上來?明天叫你家長來學校一趟……”
她走到了方馳面前,伸手就要拿噬魂。
方馳笑了,沒阻攔,就看著她的手伸向噬魂。
“啊……”的一聲慘叫,噬魂發出一道金光,直接把老師震飛,撞到黑板上跌到地上。
方馳站起身,活動了一下肩膀,看了眼噬魂,邁步往前走去。
“手這麼欠嗎?這玩意你也敢碰?化戾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方馳調侃的語氣十足。
女老師從地上爬起來,身上出現了變化。
衣服像是被硫酸潑過,一點兒一點兒地被燒燬,冒著白煙。
臉上也被腐蝕得不斷潰爛,最後就剩下小半張臉,掛著凸出眼眶的眼珠子,瞪著方馳。
她的身上猛然冒出火焰,不斷地燃燒著,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
方馳在她前面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就那麼看著她被燒的體無完膚,躺在地上不動了。
“差不多得了!”方馳掏掏耳朵,“這種小把戲趕緊收起來,有話說話,沒話就送你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