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什麼？

自己一個普通人，打雜的，他們好像知道自己似的！

她本來還想接著說“見過諸位前輩”，就被笑聲給打斷了，下意識看向吳軒。

吳軒笑道：“我們都有幸和你父親見過！”

原來是這樣！

陸小小笑著點點頭，重新說道：“小小，見過諸位前輩！”

“乖！乖！坐吧！想要什麼儘管說，不要客氣知道嗎？”年紀最大的老頭兒笑著說道。

“好！”陸小小真的很乖巧。

他面對的都是和吳軒一樣的老妖怪，在他們眼裡，自己跟個嬰兒差不多。

更何況，還認識陸鼎天！

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認識陸鼎天，但是他們一個是華國最神秘的宗門，一個是華國上層為數不多的人物，陸小小都會給與足夠的尊重，順便……裝乖巧！

“別追了！”後面傳來方馳的聲音，“哎呦！”

“嗖”的一聲，方馳從後面竄了出來，直往吳軒後面躲，“吳處，你也不管管，多大年紀了？怎麼脾氣還這麼大啊！”

“你個臭小子，你給我過來！”白鬍子老頭兒也跳了出來，頭髮也亂了，衣服也散了，“給我磕頭認錯，我就原諒你，不然，我見到你就忍不住想揍你！”

方馳從吳軒背後伸出腦袋，“你個臭老頭，脾氣也臭，人也臭！這麼多年了，還記著當年的事情，小心眼兒！”

陸小小他們還是頭回見到方馳這樣一面，像個皮孩子似的跟老頭兒鬥嘴，全都驚訝地張大了嘴。

方馳瞬間看到了他們，立刻嚷嚷道：“你看看你，我好不容易當回官兒，在我下屬面前一點兒面子都不給留，回頭我就去你屋裡把你屋子裡的東西都吃了！看你怎麼辦？”

一聽這話，白鬍子老頭兒鬍子都飛起來了，“今天不教訓教訓你，你就不知道你當年都禍害的是什麼好東西！”

老頭兒來真格的了，只見他動了，卻只看到一個影子。

方馳趕緊要跑，卻根本來不及，老頭兒瞬間到了他身邊，一伸手就扭住了耳朵，把他拎出來了。

“我讓你皮！我讓你皮！”

“哎呦，哎呦！吳處！吳軒！老妖怪！你不管管啊！反了天了！”方馳一手捂著耳朵，一邊兒栽楞著身子，被老頭拎到了中間。

“好了！”吳軒難得笑得這麼開心，“他就是方馳！”他跟旁邊幾個老頭兒介紹，“方子白的徒弟！現在是九處的處長。”

“你還真當官兒啦！”白鬍子老頭兒鬆開了手，“給你點兒面子！這次放過你，要是再敢在我床上……那個什麼，看我怎麼收拾你！”

一群人全都笑容滿面地看著這兩個人，相差一百來歲，居然還跟小孩子似的打打鬧鬧的。

“見過幾位老爺子，老爺子們身體還好吧？”方馳笑著抱拳，規規矩矩地行了弟子禮。

“原來是他啊！”

“我就說有誰能把五師弟氣成那樣，哈哈……”

“都長這麼大了！看起來挺出息啊！”

“當年就是個皮猴子，長大了，還不要上天啊！”

“哈哈……”

聽著這些老妖怪的話，霍聞他們對方馳又多了一份瞭解，也認識了方馳另一面。

他本來就不是老實孩子，做事也不拘一節，沒想到小時候更過分，把人家老頭兒氣成那樣，都對方馳當年幹了什麼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