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見醫生走了,便吩咐李淵帶自己去看厲司言。
“少夫人,你還是聽醫生的臥床休息吧,厲總真的沒什麼大礙,你這邊出事了我不好向厲總交代呢!”
時晚晚威脅道:“李淵助理,你不帶我去的話,那我便自己一個人去,出了什麼事你一樣擔待不起。”
李淵沒辦法只好帶著時晚晚去了厲司言的病房。
當時晚晚去到厲司言的病房,推開門看見病床上的人,她的腳步頓住了。
時晚晚不敢想象情況會有多糟,她只是感覺自己的心在那一刻被懸掛了起來,數不清的恐慌充斥著整個胸膛。
厲司言,他看起來這麼無所不能,時晚晚從未想過他會如此安逸的躺在病床上。
厲司言的頭部包著一層紗布,紗布上還有隱隱的血漬,他臉色蒼白的躺在擦床上,但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俊美,只給他增添了一抹病態而已。
“李淵助理,你不是說厲司言傷得不重麼?”
李淵突然被點名,心裡想厲總確實傷得不是很嚴重啊。
時晚晚眼眶一熱,如夢初醒般走過去,“厲司言,你醒醒啊……”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
說著時晚晚的眼淚就落了下來,滴到了厲司言的手背上。
時晚晚沒有發現厲司言的手在那滴淚落到他手背上時輕顫了一下。
按照電視劇的發展套路。
此時男主角應該緩慢的睜開眼睛,然後溫柔的給女主拭去眼淚了。
但這不是電視劇。
時晚晚只聽見厲司言說,“怎麼這麼吵?”
他的聲音有些虛弱,唯有那跟平常如出一轍可以氣死人的話語沒有改變。
“你醒了?沒事吧?”
時晚晚擦了擦眼淚,“我去叫醫生。”
厲司言抓住時晚晚的說把她拖回來,“不用叫醫生,我沒事,小傷而已。”
“怎麼會沒事呢?這是車禍,又不是什麼,還是叫醫生看下比較好,別有什麼後遺症才好。”時晚晚認真的語氣有點逗笑了厲司言。
這個時候,李淵插了一句,“少夫人,我說了厲總真的沒什麼大礙,修養一個星期就可以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厲司言眼神冰冷的看著李淵,“誰叫你帶她來的?”
李淵暗叫不好,“厲總,我也沒辦法啊,少夫人威脅我要是不帶她來,她就自己來,我能攔得住嗎?”
“你的年終獎沒有了”厲司言淡淡的說道。
李淵簡直是欲哭無淚啊……
厲司言掐了掐眉心,看見點滴已經滴完了,便招呼護士來拔針,護士拔了針頭,給他處理好針眼,最後往他的針眼裡放了一小塊棉花,“按住。”
厲司言覺得有些麻煩,作勢就要把那團棉花扔了,時晚晚見狀趕緊拿過來自己給按到針眼上去。
她白皙的手拖著他的手掌,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
厲司言突然出聲吩咐李淵,“李淵,給我辦出院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