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開口問道。
厲司言腦子裡還是有一些發脹的,昨晚的零星記憶出現在腦海中。整個人都散發啥暴戾的氣息。
厲司言沉聲說道:“晚晚,你先回家去,清久,你跟我去醫院。”
時晚晚問:“去醫院幹嘛?你身體是有其他的不舒服嗎?”
顧清九明白厲司言是不想讓她擔心,便笑著開了口:“嫂子,不用擔心,厲哥清醒了就沒事了。厲哥只是去檢查身體有沒有大礙。”
厲司言吩咐李淵過來接時晚晚回家,而厲司言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坐著顧清九的車去了醫院。
其實厲司言是去醫院洗胃的,這烈性太強了,人雖然清醒了但那感覺還在,只不過還能勉強控制住,這說明體內殘留的得排出去才行。而且他擔心這種東西會對身體有損害,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穩妥。
時金枝昨晚被扔出房間門口後,經過的人都對她不整的著裝指指點點,當時她衣服都沒拿到。她羞愧的遮著自己的臉駕車回家了。
時金枝回到家,時曜海還在書房辦公,陳琳已經在臥室敷面膜。她哭哭啼啼了進了陳琳的臥室。
陳琳被時金枝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拿下臉上的面膜扔到垃圾桶裡,問道:“女兒,怎麼了,哭哭啼啼的是出什麼事了嗎?”
時金枝帶著哭腔說道:“媽,我被那個時晚晚抓住把柄了。”
陳琳反應很大:“你說什麼?”發現自己聲音過大怕吵到書房的時曜海,聲音小點說道:“怎麼了,你慢慢給媽媽說清楚。”
時金枝就把自己給厲司言做陷阱,反被拍了視屏照片被威脅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琳聽完很驚訝,沒想到時金枝竟然敢對厲司言下套而且還沒成功。
陳琳不爭氣的說:“誰叫你自作主張招惹厲司言的,成功陷害了不打緊,厲司言就有把柄在你手裡了,可是現在不僅沒成功還反被時晚晚拿捏了你的把柄。你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時金枝委屈的說道:“媽,我又不是為了我自己,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我要是得到了厲司言,看時晚晚那個賤人還能得意到那裡去。媽,我們明天去找時晚晚拿回視屏的原片吧。”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時曜海推開門渾厚的聲音傳來。
時曜海進來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都說了時晚晚現在搭上了厲司言,你們兩個女人不要任性而為,自己惹禍了別給我時氏給搭進去了。”
時金枝不滿的說道:“爸爸,我這都是為了時氏好啊,我搭上了厲司言時氏還愁沒有發展嗎?明天我就去找時晚晚那個賤人。”
時曜海斥責道:“我警告你們母子兩,再敢輕易行動做出對時氏不利的行為,我對你們母子兩不客氣。時晚晚現在有靠山,這得從長計議。你上次訂婚宴的醜聞還沒鬧夠麼?要不是打了碼還可以推脫說不是你,林家那邊說了一番好話才能繼續這個聯姻。”
時金枝:“爸爸,可是時晚晚手裡捏著我的把柄,她爆出來怎麼辦?”
時曜海看了一眼時金枝說:“要說你是我時曜海的女兒,怎麼一點腦子都沒有,時晚晚只是想捏住你讓你老老實實的,不會輕易爆出來給自己惹麻煩的。時晚晚倒是越來越有謀略了。”
時金枝還想再說什麼,陳琳不動聲色動了動她,“金枝啊,你先回去睡覺把,我和你爸也要休息了。”
話是這樣說,但陳琳還暗自給時金枝使眼色。
可是時金枝好像時沒有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