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沒接話。
時晚晚繼續說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怕你為我出頭,犯不著為那樣的人冒險,她們有罪法律會制裁她們,你還是不要沾上這樣的事。”
厲司言道:“好,我知道了。”
時晚晚身上的衣服還是車禍時穿著的那套,已經有些贓亂了,再說已經到家了,就可以換了家居服來躺著休息了。
時晚晚叫厲司言出去,自己要換衣服,厲司言很貼心的去衣帽間拿出一件寬鬆的家居服給時晚晚放到床邊,然後就出去了。
時晚晚穿著是修身的白色西裝褲,褲腳是修身的她弄褲子的時候,腳踝處包著的紗布太大了,根本脫不下來,沒辦法時晚晚只得先把上衣換好,然後下身一隻腳褲子弄掉,另一隻就褪掉小腿處,接著用被子改好,只露出一直小腿部位。
時晚晚弄好之後,朝門口喊道:“厲司言。麻煩你進來一下。”
厲司言敲了敲門,聲音從門後傳來:“我可以進去了嘛?”
時晚晚嗯了一聲厲司言便開門進來了。
厲司言看著時晚晚還有一隻褲子堆積在小腿那裡,看了一眼她露出的腳踝,瞬間明瞭。
沒等時晚晚開口厲司言便去拿了剪刀過來。
厲司言拿著刀走到床邊,彎下腰道:“別動。”
時晚晚看著他把西裝褲從褲頭開始一直剪刀褲腳,終於順利的褪下。然後把時晚晚的腳放進被子裡,替她把被子蓋好。
這樣一起交通事故,自然也是上了新聞報道。
時曜海和陳琳自然也是知曉的,因為這起事故就是他兩安排的。
肇事司機逃逸後自然也 偷偷的找上了時曜海和陳琳,讓他們付尾款。他兩為了撇清嫌疑都是讓人偷摸的去跟肇事司機接頭的。
時曜海在家還心有餘悸,雖然說他對時晚晚不好,動則打罵,只是有些大男子主義,但他從沒動過殺心。
時曜海猶豫的說道:“陳琳,我們還是放棄這樣做吧,可以從別的方面讓時晚晚把股份吐出來。”
陳琳狠心道:“曜海,你心軟了嗎?你忘了時晚晚是傅清卿偷人生下來的野種嗎?只有金枝才是你真正的女兒,這個時候你還不忍心麼?”
時曜海:“我沒有對時晚晚不忍心,早在被我撞見傅清卿偷人,得治時晚晚不是我女兒的時候,我就對這兩母女沒什麼感情可言了,只是我們這樣買兇殺人,會不會暴露啊?”
陳琳陰笑道:“曜海,你放心,這些我都安排妥當了,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是我們的。這次不行還有下次,我們不急於這一時。”
見時曜海還有些猶豫,又繼續勸道:“經過這一次,時晚晚肯定也會猜是我們做的,只是沒有證據而已,你放過她了,時晚晚會放過你嗎?等他聯合外人把時氏弄走,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時曜海思慮再三最終還是答應了:“你說的沒錯,我放過時晚晚,時晚晚不一定會放過我,她也說過了會把時氏一點點的奪走,我不能讓我這麼多年費盡心思所得到的都拱手讓給他人。就按你說的繼續做吧。”
陳琳這才放心的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