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晚高興的喊了聲“奶奶”。
屋內的人聽到動靜,也都走了出來。
時曜海和陳琳諂媚的對厲司言打招呼,時金枝看到厲司言則喜上眉梢。
兩個人進到門口,時金枝還很甜的喊了兩聲:“姐姐,姐夫。”
時晚晚拉住時奶奶的手說:“明天就是爺爺的忌日了,今天我在時家住。”
厲司言在時老夫人開口前就說道:“我也住著。”
聽到厲司言的話,眾人心思各不同。
時晚晚沒想到厲司言會跟自己一起住在時家,時金枝則內心竊喜,希望能有什麼發生。
吃完晚飯,時曜海說祭祀燈籠還沒掛,讓厲司言幫忙去掛起來。
時晚晚皺眉,“怎麼能讓他去,叫保鏢去吧。”
時曜海反問道:“你都嫁給他了,你爺爺也是他爺爺,掛個燈籠怎麼了?”
時晚晚還想說什麼,被厲司言抓住了手:“沒事,我去吧。”搬了章椅子就出去了。
時晚晚站起身來:“那我幫你吧。”
陳琳急忙上前拉住了時晚晚:“晚晚吶,就讓司言這個做孫女婿的去表表心意,再說了你奶奶在這還無聊呢,你過來一趟不多陪奶奶聊聊天嗎?”
時晚晚便不再多說什麼,隨即又坐下了。
時金枝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厲司言開啟門,已經步入深秋的冷風肆無忌憚的就往他全身鑽去,他一腳就踩在了凳子上,踮起腳。
後面跟著出來的時金枝抬起頭仰望著厲司言,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厲司言的身形顯得越發挺拔,尤其是那張臉,從側面看過去簡直是無可挑剔。
時金枝不由得痴痴的看呆了,如果自己能嫁給厲司言,不,只要是能和他有上一段,那此生都沒有遺憾了吧。
厲司言現將一個燈籠掛了上去,還有一個想先下來拿到了在站在凳子上。
時金枝先行開了口:“姐夫,我幫你。”隨即拿起燈籠,“喏,姐夫,給你。”
厲司言伸出手去接,拿到燈籠的時候,時金枝伸出另一隻手覆上了厲司言的手背上。
厲司言皺著眉頭想抽回,卻發現時金枝緊扣著他的手指。
厲司言只好跳下凳子,將手抽回。
時金枝嬌媚的說道:“姐夫,你覺得我姐姐長得好看嗎?”
厲司言意味不明的說道:“漂亮。”
時金枝:“那我呢?跟姐姐比怎麼樣?”
厲司言:“你想跟你姐姐比?我以為人貴有自知之明。”
說完厲司言拿起燈籠,又站上了凳子上,將這個燈籠也掛了上去。
厲司言掛完燈籠後,就直接進屋裡去了。
時晚晚正好在廚房裡洗水果,厲司言走了進去。
厲司言:“你這個同父異母妹妹還真是跟你不一樣。”
時晚晚沒有回頭,繼續洗著手裡的水果,“燈籠掛完了?怎麼了?”
厲司言說了一聲“嗯”便上前伸出手抱住了時晚晚的腰。
時晚晚嚇了一跳:“快放開我,你以為這是在什麼地方?”
厲司言沒聽,反而將腦袋埋在時晚晚的脖頸間:“你妹妹勾引我,我得抱抱你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