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六層病房找了一圈,很輕易的就找到了時金枝的病房。
時晚晚透過可視玻璃向裡面看了一眼,時金枝已經醒了,只是面色不好,陳琳在一旁跟她說話。
時金枝像是有感應似的,往病房門口看過來,發現了站在病房門口的兩人。
時晚晚只好推門進入病房。
時金枝狠狠的說:“你來幹什麼?看我的笑話嗎?”
時晚晚淡淡道:“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修養一陣子就會沒事的,至於那個孩子……你還年輕,還有的是機會。”
雖然這些話真是太俗套了,可時晚晚還是平和的說出來。
時金枝咬著牙說:“你懂什麼?”
時晚晚微收氣:“我只能言盡於此了,事情的發生過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並沒有什麼過多愧疚對於你,但我還是要跟你失去的那個孩子說聲對不起。”
“滾,給我滾出去,別給我假惺惺的。”
時晚晚該說的話也已經說完了,不過多停留跟著厲司言出去了。
時晚晚沒在回去時家看時老夫人,直接跟厲司言說要回厲家別墅。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厲氏別墅門口。
時晚晚有些泛累,先行上了樓,厲司言在後面倒了一杯牛奶也緊跟著上樓去了。
厲司言走到時晚晚的身邊:“先喝杯牛奶吧,我看你精氣神還不是很好,等會我讓吳媽把晚餐給送上來,你就在房間吃吧。”
時晚晚在醫院吐的確實也有點肚子喝了,站起來伸出手想接過厲司言手裡的牛奶杯。
可能由於起身猛了,時晚晚站起來就有點頭暈,並且還伴著眼前朦朧的狀態,時晚晚踉蹌了幾步,厲司言見狀立馬上前扶住時晚晚。
忘了手裡還拿著一杯牛奶,這猛地一個動作,牛奶大半都都在了時晚晚的身上。
厲司言也顧不得牛奶到了,詢問時晚晚:“怎麼樣?是哪裡不舒服嗎?”
時晚晚:“我沒事,就是猛的站起來,感到有點頭暈,沒站穩而已。”
厲司言讓時晚晚在這個凳子上繼續坐好。
休息片刻後 時晚晚頭暈的症狀這才消失,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被牛奶打溼的衣服。
雖說現在是秋季,房間裡開了空調,但身上有水而且還黏黏糊糊的,正好也是從醫院回來,時晚晚邊稱自己要去洗澡。
時晚晚脫掉外套,僅穿著一件打底衫便進了浴室。
厲司言停頓了一會,也跟著進了浴室。
浴室裡很寬敞,不僅配有頂噴,手持,還有浴缸,時晚晚此時只想好好的在浴缸裡悠閒的泡一泡。
厲司言來到浴室門口,就看到時晚晚此時正坐在浴缸邊上,拿著手持花灑正在調節水溫。
厲司言踏進浴室裡面,把時晚晚手裡的花灑接過手中,“我來給你放水吧。”
時晚晚雖搞不懂厲司言的意圖,但她怎麼好意思讓厲司言給自己放洗澡水,這不是熟稔的夫妻之間做的事嗎?
雖然兩人已互通情誼,但相處的關係遠沒有這麼曖昧親密。
時晚晚伸手就要去搶厲司言手中的花灑。
奈何厲司言換到另一個手,遠離時晚晚的方向。
時晚晚有些急了,便抓住厲司言的手臂輕輕的跳起來想要夠到花灑。
卻不想瓷磚地上有一些水漬,時晚晚腳下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