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厲司言上去後,安然這才來到沙發坐好。
時晚晚說:“安小姐在這坐一下,我也有事離開一會,李伯好好招待客人。”
李伯:“知道了,少夫人。”
時晚晚來到樓上,厲司言剛好放好行李從屋內出來,她喊住他。
時晚晚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厲司言,這位安小姐今後是要住在這裡嗎?”
厲司言:“嗯,她一個人在帝都,父母都在國外。”
時晚晚:“你有問過我的意思嘛?我怎麼也算是這個家裡的一份子吧。”
厲司言:“抱歉,是我考慮不當,我以為你會同意。”
時晚晚:“你告訴了我會同意跟我知道後被迫接受這是兩回事。”
厲司言:“抱歉。”
時晚晚:“我不是想聽道歉,把這個安小姐安置在酒店不行嗎?厲氏旗下的?”
厲司言:“她身體不太好,而且嬌生慣養慣了,沒人伺候怕是適應不了。”
這個態度意思就是要安然住在這裡了,而且厲司言的話語間透露著與她的熟悉,時晚晚還能說什麼呢?
時晚晚吐出一口氣:“知道了。”
……
時晚晚又來到樓下坐好:“安小姐,請問你是哪人?”
安然還是一副得體的笑容:“我原是帝都人,後父母搬遷到國外去了,我也跟著一起去了。”
時晚晚:“聽說你和司言是同學?”
安然:“嗯,是大學同學,我很謝謝司言這次的安排。”
時晚晚:“這是哪裡的話?同學嘛,還是要幫助的。”
安然:“我們不僅是同學。”
時晚晚笑著說:“朋友嘛,我知道。冒昧的問下,安小姐您有男朋友嗎?”
安然回覆道:“沒有,怎麼了?”
時晚晚:“那安小姐知道司言是有妻子的嗎?”
安然:“剛知道。”
時晚晚笑:“所以現在是作為朋友的安小姐,當司言得知你很久沒回到帝都人生地不熟的,一個女人也不方便不安全,你的身體也有些不好是吧,所以司言想要幫助你是嘛?”
安然:“應該是這樣的吧。”
時晚晚:“安小姐,司言除了是你的朋友之外,還有另一個身份,就是我的丈夫,我知道你們兩之間可能沒什麼,但知道了朋友有妻子還很淡定的住在朋友家,這是合情合理的嗎?”
安然一下子怔住,沒有想到時晚晚這樣伶牙俐齒。
時晚晚繼續微笑著說:“或許安小姐會認為沒有什麼,但是安小姐清白的名聲,被人知道了,會怎麼想安小姐?你應該聽到一個詞吧?人言可畏。”
“如果被外面的媒體知道了,厲氏總裁和兩個女人同住在一起,雖然我知道你們之間沒什麼,但別人不知道,又會被人怎麼繪聲繪色的寫?這大概又是一出熱鬧的新聞吧。”
“就算澄清了你和司言的關係,人們不會說司言,只會說安小姐不懂人情世故。”
安然有所準備,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話被堵住,她端著茶杯的手一緊,“時小姐,如果司言在意外邊的媒體,那他就不會請我到在這裡來住了,我現在更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聊天。況且我是拒絕了司言的提議,是他執意讓我上厲家別墅住的。”
“而且,我希望時小姐能明白,我之所以來這裡,是他請我來的,而不是我自己提出要來這裡。”
時晚晚幽幽的開口:“的確是司言請你來的,但是你不也是來了嗎?沒有人會強迫你,不要說是司言請你來的,如果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