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笑著回道:“一切都很好。”
安然從最初見到時晚晚的時候,只知道她是個美麗的女人,可是她從來都是溫和的,不像現在,能這麼清楚的感受到,她身上這種壓人的氣魄。
時晚晚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不曾開口說話,卻好像有那種強大的氣場,這種感覺讓安然覺得莫名熟悉,是在誰那裡感受過?
大廳裡吳媽和李伯都退下去了,只剩這兩個人。
兩個人一時誰都沒有說話,寬敞的客廳裡清靜無比。
安然捧著茶杯,也靜靜品嚐著花茶,她放下茶杯,看向時晚晚道:“這幾天很謝謝你的照顧,為我安排的這麼妥當。”
時晚晚笑道:“對我道謝的話,倒是不必了,安小姐剛回國沒什麼可以幫忙的人,如果一定要謝,還是謝謝司言吧。”
“畢竟,我這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是厲太太,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司言而不是你。我想這一點,安小姐應該能夠明白。”
安然道:“我是很謝謝他。”
時晚晚微笑著繼續說:“不過我想,司言他是很樂意為你做點事情的,所以他應該也不需要你的道謝,只是安小姐,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做這一切?”
安然回道:“我們是朋友。”
“朋友。”時晚晚念著這兩個字。
“安小姐,恕我冒昧的問下,分手後的男女,有多少是還能夠做朋友的,恐怕沒有吧。分手後巴不得老死不相往來。”
安然回道:“這個世界上,凡事都沒有絕對,誰規定分手後的戀人不能做朋友?這都是因人而異的。”
時晚晚笑著認同:“沒錯,我也同意你說的因人而異,但是安小姐,假若如你所說司言是把你當做朋友,所以他考慮到安小姐剛回來到帝都不太熟悉,一個女人也不是很方便安全,所以想要幫助你。”
“但是安小姐,你有沒有想過,這樣是不是真的可以?”
時晚晚質問道:“厲司言,他除了是你的朋友之外,還有另外一層身份,那就是我的丈夫,你一個單身女人公然的住在有婦之夫的男人家裡,而且這個人還是你的前男友,這樣的情況在你看來也是合情合理的嗎?”
安然一下子怔住,時晚晚又是說道:“或者你可以說清者自清,但還有一個詞語,叫做人言可畏。”
時晚晚的一番話語,像是有所準備一般,安然能夠感覺出,是自己小瞧了這個時晚晚。
安然讓自己的目光迎上她:“是司言讓我來這裡的,如果他也覺得人言可畏,我現在就不是在這裡了。”
時晚晚直接道:“是不是司言讓你來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你不願意,他強迫不了你。”
“你父母在國外應該也是有家世的,安小姐何必委屈自己,住在一個已婚先生的家裡呢?”
安然反問道:“所以時小姐現在的意思是?”
時晚晚笑著說:“我只是想,作為司言的妻子,我可以替安小姐安排更好的地方。”
這是要請走的意思,安然怎麼能甘心,她回道:“我倒是覺得厲家別墅就很好了,時小姐是因為我昨天跟你說的話所以要讓我搬走嗎?”
時晚晚:“安小姐在這住了還沒幾天,換個地方住也不會不習慣,我讓人幫安小姐收拾東西,然後安排人送你去酒店。”
“李伯,吳媽。”
李伯和吳媽聽到呼喊到來,時晚晚吩咐道:“安小姐要搬去別的地方住,吳媽你給安小姐收拾收拾東西,李伯你給安小姐安排車輛。”
安然一聽急忙說道:“我沒有要搬走厲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