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理好手續,李淵把房卡交給厲司言就退下了。
厲司言說:“走吧。”
安然跟著厲司言進入了電梯,安然透過電梯的玻璃悄悄觀察著厲司言,他面色無異讓人猜不透此時正在想什麼。
厲司言用房卡感應,房門被開啟了,把行李拿進客廳,便說:“你就在這住下吧,有什麼事情或者需要什麼可以給李淵打電話,他會給你安排,我就先走了。”
安然上前抱住厲司言的後背:“司言,不要走,是時小姐介意我的存在,才讓我搬走的嗎?”
厲司言掰開她抱著自己的雙手,轉過身來:“安然,是你告訴晚晚你和我之前的關係嗎?”
安然:“我不知道時小姐不知道我們之前的關係,我以為你告訴她了,司言我不是故意的。”
厲司言:“我不告訴晚晚是我覺得沒有必要,你先告訴她晚晚就會覺得是我在隱瞞。”
安然:“司言,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忘不了你,其實我是為了你回國的,秦苒告訴我你已經結婚了,我就迫不及待的回國了,我想看看你娶的是怎麼樣的女人。”
“你聽到了我受傷了,立馬就趕來醫院來看我,你也是對我還有情義的是嗎?我不相信你就這樣忘了我,我以為你會一直等著我的。”
厲司言:“安然,這都已經過去了,沒有誰會一直在原地等待的,我已經結婚有妻子了,你放下吧。”
安然大叫:“司言,我放不下,我不信你也能放下,我們在學校那麼多美好回憶你都忘了嗎?”
厲司言回覆道:“我可以坦白我沒有忘,但這不能代表什麼,回憶終究只能是回憶。”
安然:“是不是因為你有了妻子限制,沒關係的,我可以等,那不過是一張婚書罷了,我會等你們兩個離婚。”
厲司言斥責:“安然,我從沒想過離婚,你也放下吧,我看你情緒不太穩定,你先一個人好好想想吧。”
厲司言走後,安然面目猙獰把房間裡能砸的東西都砸碎了。
看著房間裡的滿地狼藉,她按下客房服務。
客房服務員進門看到房間的東西都被毀壞,就想拿起對話機呼叫保安。
安然拿出一張卡冷聲道:“這些損失我全部賠償。”
服務員這才面帶微笑接過她手裡的卡:“好的,小姐,我給你換個房間吧,這裡我讓人打掃一下。”
……
厲司言從酒店房間離去後,就讓李淵送自己回厲家別墅了。
厲司言進門的時候,時晚晚還坐在客廳,他邁著步子走過去。
厲司言摟著時晚晚:“已經把安然安置好了,安排在了厲氏旗下的萬麗酒店。”
時晚晚笑著看向厲司言:“你會怪我自作主張嗎?”
雖然沒有指明什麼事,但兩人都心知肚明,厲司言說:“怎麼會?我不是說了你決定嗎,厲太太這是為我排憂解難呢。”
時晚晚瞥見厲司言的襯衫印有淺淺的口紅,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留下的,時晚晚沒有提起。
……
晚上厲司言洗完澡出來,精壯的腰上只圍了一條浴巾,濃密烏黑的頭髮還流露著水珠。
時晚晚不自然的撇開目光,“你先把衣服穿上,彆著涼了。”
厲司言笑著說:“房間裡有空調,不會著涼,再說一會就要沒有的,浴巾省事。”
時晚晚拉過被子矇住頭,厲司言走到床邊把被子掀開,鑽進被窩一把帶到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