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言走過來牽著時晚晚的手,帶著她下樓。
……
倚梅園包廂里人差不多都到齊了。
身為本次聚會主角的安然當然到場了,她身穿一席白色裙子,留著一頭長髮,沒有燙染,配上一個楚楚秋波的大眼睛,眼簾一轉成波 ,看上去嬌弱無骨。
厲司言一到場,自然是引起一番轟動。
男生驚訝,女生驚豔。
厲司言進去幫時晚晚拉開座椅,時晚晚入座後,厲司言也隨之在旁邊坐下。
厲司言面上帶著歉意道:“不好意思,來晚了。”
立刻有男生說道:“沒事沒事,遲到自罰一杯就行。”
厲司言沉聲道:“不好意思,開車過來的,不便喝酒。”
有女生直接問起:“厲司言,身邊的這位是?”
厲司言笑著對大家說道:“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妻子時晚晚。”
轉頭對著時晚晚說:“這些是我的大學同學。”
時晚晚這才站起身來,柔聲說道:“你們好,我是時晚晚,很高興見到你們。”
一位女生說道:“同學聚會也有帶家裡那位來的啊?不會是跟著來查崗的吧?也是,厲司言這樣貌家世可不得看緊點。”
一位男生看氣氛不太對,連忙笑說:“原來厲司言你都結婚了啊,什麼時候的事?怎麼不通知我們這些老同學?太不夠意思了吧。”
桌上響起一片附和聲:“就是啊。”
厲司言到了一杯茶:“婚禮還在籌備中,屆時一定會通知大家來參加的,我以茶代酒先自罰一杯。”
另一個男生起鬨道:“你開車不能喝,你家這位可以代勞你,你們家總要出一個吧?”說著就要站起身拿著酒壺要往這邊走。
厲司言拒絕道:“不好意思,我妻子她身體不適,也不便喝酒。”
這人已經走到了旁邊,徑自的倒了一杯酒。
厲司言拿走酒杯,淡定的說道:“真的不便,晚晚她有身孕不宜喝酒。”
眾人又笑著說恭喜。
時晚晚看著他們在感嘆時間過得真快,人人都似陀螺般旋轉。談論他們步入社會,工作娶妻生子,細數那些飛快駛過的歲月。
這聚會,不就是一大堆人聚在一起,說些冠冕堂皇的大話,吹天花亂墜的牛皮。
時晚晚有些累了,跟厲司言說去上洗手間。
她找到洗水間,開啟水龍頭洗手,,身後傳來高跟鞋的聲音,在她身後停立。
時晚晚藉著面前鏡子打量著站在她身後的人。
“你就是厲司言的妻子,除了臉還能夠看,其他方面我看不怎麼樣嘛。”
時晚晚關掉水龍頭轉過身,臉龐帶著一抹笑,她雖然穿著平底鞋還跟這個女人差不多高。
“我不認識你吧,如果不是厲司言大概我和你此生都不會有交集,既然這樣,也沒什麼可多說的。”
說完時晚晚就轉身而去了。
時晚晚進去坐了沒一會,那個女人也進來了,她應該是補了一下妝。
一場飯局將近尾聲,有些人意猶未盡,叫囂著繼續組局下一場活動,厲司言則婉拒,表示要帶時晚晚先行離場。
安然笑著說:“單我已經買了。要去下一場就可以走了。”
有人起鬨道:“安然,你還是變化不小啊,你和厲司言當年在大學在一起的時候 ,都是弱不禁風的小姑娘,司言總把你護在身後,如今卻有了如此氣勢。”
時晚晚聽到那個女人也說道:“是啊,安然當年你和厲司言在學校是多少人都羨慕的一對情侶,厲司言對誰都愛搭不理,唯有對你寵溺有加。”
他們一時都在感嘆著安然和厲司言過去戀情,好似此時站在厲司言身邊的時晚晚是個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