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其實很愛攝影,曾經的她總是神采飛揚的隨身帶著個攝像機,遇到美好的事物就會攝影拍下,最多的其實還是厲司言的照片多,她總是時不時的就愛抓拍厲司言的身影。
猶記得當年還在大學讀書時,因為一起意外事故,安然挺身而出救下了厲司言,而厲司言就是這次事故中才對安然有了另一番心思的。
當時他們分手後,厲司言第二天就坐飛機離開返回了帝都。
厲司言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安然,但次數實在是很少,因為他很忙沒有空餘時間來想其他的事,稍微有點空了就拿去休息睡覺了。
自從回國後厲司言接手厲氏集團的事務,每天都忙得團團轉,有時候甚至飯都顧不上吃或者是飯菜冷了將就著吃,他的胃病就是在這時形成的,現在三餐不正常還是會胃病復發。
待到車子平穩停在醫院門口,李淵先下了車,來到後座給厲司言開門。
厲司言抱著安然下了車快步走進醫院,剛好碰到顧清九在值班。
顧清九見厲司言抱著一個衣物上都沾染了血的女人也嚇了一跳,以為是時晚晚,急忙走前來檢視,卻發現是另一個熟悉的女人的面孔。
顧清九問道:“厲哥,這是安然吧?怎麼回事啊?”
厲司言冷冷道:“說來話長,先帶她去治療,稍後再跟你說。”
顧清九招呼護士推來一輛移動急救病床,示意厲司言把安然放上去,好推進手術室。
厲司言把安然平穩的放好,卻發現安然一直用另一個沒有割腕的手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角。
厲司言無奈的說道:“安然,放手,醫生要帶你進手術室了。”
安然:“我不放手,我怕我一放手,就在也見不到你了。”
顧清九插到:“安小姐,如果你現在再不放手,很有可能失血過多確實是在也見不到厲哥了。”
安然詢問道:“司言,你陪我進手術室好嗎?我怕痛。”
厲司言只好安慰道:“安然,沒事的,我保證不會走,我就在手術室外等你出來行嗎?你先放手,讓清久帶你進手術室。”
安然抓著衣服的勁更大了:“我不放,我要你跟我一起進手術室陪著我,你不陪我一起去我也不治了,就讓我死了算了吧,司言,你就陪陪我好嗎?”
厲司言沒辦法,最後被磨的也一起換了衣服進了手術室。
手術很快就結束了,安然的傷口處也包紮好了,此時安然正在病房裡睡著了。
厲司言和顧清九來到他的辦公室,顧清九先行開口道:“說說吧,這是怎麼回事?”
厲司言蹙眉道:“我去萬麗酒店正好找安然,就發現她在浴室裡割腕自殺,就把她送來醫院了。”
顧清九:“我當然看得出她是自殺,我想說這安然怎麼回國了,當初不是不肯回國嗎?如今回來是幹嘛的?對你舊情難忘?”
厲司言:“別胡說,應該她是有事。”
顧清九哼了一聲繼續說道:“我看未必,就看剛才她拉著你要一起進手術室的樣,還有她受傷了還這麼含情脈脈的看著你,一定還對你有其他想法,對了,你幹嘛去酒店找她?你一個已婚男士獨自一人去酒店找人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嗎?”
厲司言冷冷的說道:“我去酒店找她是要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