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
厲司言去了公司,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下屬碰到了他叫了一聲“厲總”,他還會回應,雖說只有簡單的一個“嗯”字。以往他都是冷冷的目不斜視的走過的。
不止這樣,下屬做的一份招標書犯了一個錯誤,這人已經做好了被厲司言冷冷批評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厲司言只是表示下次注意,不要再犯。
整個厲氏上下都在討論著厲總今日的變化,唯有知情人李淵對這些談論表示會心一笑。
時晚晚坐在鞦韆蕩椅上,無聊也給何圓圓打了個越洋電話。
此時的何圓圓正遊走在杜巴廣場,這是在跟帝都僅有一個小時時差的尼泊爾。
電話接通,能聽見熱鬧的喧囂聲。
“喂,晚晚,有什麼事嗎?”
時晚晚皺著眉問:“你那邊怎麼這麼吵?”
何圓圓:“我正在杜巴廣場上呢,這麼多拉貨的商販還有路過苦行僧,自然是吵了點。”
“我剛從博卡拉那邊過來加德滿都,那裡的風景真好看,終年積雪的山峰下,傍著迷人的費瓦湖,蒼翠繁茂的植被和壯麗的雪山風光簡直是視覺衝擊啊。”
時晚晚笑著說:“那你多發點照片給我看。”
何圓圓:“沒問題,就照片拍的多,我要去斯瓦揚布拉特寺了,先不跟你說了,回頭我聯絡你。”
……
安然收到對方發來的時晚晚的個人資料,換了衣服就出門去了。
時金枝正在逛商場,看中一條品牌設計師的服裝,刷卡的時候卻被告知餘額不足。
時金枝只好掏出包裡另一張卡遞給導購員,還是餘額不足,她把包裡的卡一張一張拿去試都提示餘額不足。
時金枝面上有點難看,把卡都胡亂裝進包裡,“我不要了。”
這時一個女人伸出一隻手,“刷我的卡吧!”
安然給時金枝買完單後,兩個人來到了咖啡廳。
時金枝諂媚的說:“這位小姐,謝謝你給我買單。”
安然戴著一副墨鏡,幾乎快要遮住她整張面孔。
她打量了一下時金枝,“你就是時晚晚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時金枝?”
雖然安然的那種打量的眼神讓時金枝心裡很不舒服,看在她給自己買單的份上,還是壓制了心中的不爽,對方還問到時晚晚,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時金枝試探的回道:“我是,你是找她有事?”
安然:“那就對了,我找你。”
時金枝疑惑的問道:“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安然:“你很討厭時晚晚是嘛?正好我也討厭她。我想我們可以達成共識。”
時金枝問道:“我能問下你是跟她有什麼過節嗎?”
安然:“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嘛?”
時金枝:“可現在我都靠近不了時晚晚,我怎麼能弄她?”
安然:“這個我有辦法,你只需聽我的吩咐就行。”
安然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時金枝很是不爽,但看她一身價值不菲名牌,能讓時晚晚受點教訓她就忍了。
時金枝伸出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