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霄不清楚東方小滿是如何做到的，但看到的紫羅蘭，組成的數值，和星系座標差不多。

有這些，那就是有希望。

“小滿……”元霄握緊了拳頭，不知道此時此刻她還有元除夕，到了星空的何處。

因陀羅三人消失後，殘餘的陣法也漸漸消散，只剩餘奇異的金色文字，在空中旋轉飄落。

元冬至看了元霄一眼：“媽媽她……”

“我會找到她的。”元霄做出承諾。

元冬至點頭，他回身來到穆凱的身邊。

穆凱的胸口被因陀羅刺穿，心臟早就粉碎，只是靠著力量維持，暫時還沒有死。

“雖然你是我的弟弟，不過，我想我沒有救你的義務。”元冬至冷冷俯視著。

“呵呵，”穆凱笑了，“救不救其實無所謂，我也沒有想要繼續活下去。

因陀羅的野心我早就清楚，當初他鼓動我們來到這個世界，我就有懷疑了。”

元冬至問：“你們的本體，還存在這個世界上。”

“對，”穆凱回答，“我們的本體，是原來天空界至高的存在，也是因陀羅想要的。

轉生之蛹的最大問題，在於新身體的相容性，此外，並不是所有身體都能適合。

這個術法最終的結果，依舊是末日的到來。”

元冬至明白了：“所以因陀羅是看上了你們的本體。”

穆凱點頭：“他說服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尋找新的轉生之蛹。

這些不過是掌控我們的手段。

所以，最終我們全部在這個世界隕落，力量落在他手中，自然任他控制。”

“這樣，他在這裡吞噬你們，你們留下來的本體，自然就是他的了。”元冬至微微嘆氣，“所以你們繞了一圈，究竟是為了什麼。”

穆凱笑了：“觸手可及的永生，沒有人能夠抵抗這樣的誘惑。”

元冬至沒有回答。

“所以，我的魂體留下來，也沒有太大的意義，”穆凱轉頭看著元冬至，“不如送給你一件禮物。

把你的手，放在我的額頭吧。”

元冬至皺眉：“你想做什麼。”

“很簡單，”穆凱回答，“我們本質上是同卵的兄弟，就算轉生了，力量依舊是一體的。

現在我把這些力量和你融合，這樣你就可以大幅度增強實力。”

元冬至皺眉：“能超越因陀羅嗎？”

“不能，”穆凱的回答很快，“他吞噬了六位王的力量，已經和我們不是一個層次。”

“那有什麼意思，”元冬至決定拒絕，“況且，我不想再多一副人格。”

“不會多出來，”穆凱微微搖頭，“這是我創造的秘法，為的就是萬一有這一天。

我想報仇，但是我力量不足，只能拜託你了。”

“你不是說就算融合了，也不是因陀羅的對手。”元冬至興趣不大。

“你的體內還有另外一個轉生之蛹，”穆凱露出懇求的神情，“至少你比起受到限制的我，有希望殺掉因陀羅。

快一點吧，我撐不住了。”

元冬至蹲了下來，他沉吟著將手放在穆凱的額頭上：“如果我發現不對勁，我會立即殺了你。”

“隨便，”穆凱閉上了眼睛，“你就放心吧，很快就會感謝我的。”

說著，他的身體泛起了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