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街上,靜悄悄的氣氛,讓空氣之中都蕩然著一股深冷的殺意。
“這是誰?居然能和忠叔的氣勢相抗衡,不簡單啊。”
牧景抬頭,他並不在意衛仲道,他更在意的是那個最先出現,黑衣蒙臉,還帶著斗笠,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人,此人不簡單,能與黃忠氣勢抗衡,雒陽城能有如此高手的人並不多,要麼是江湖遊俠,要麼就是雒陽城之中唯一一個在明面上的足以不懼南陽刀王的武將……
若是前者,尚不為奇,畢竟江湖上武功高強的遊俠並不少。
可若是後者,那就有些的危險了。
這說明的這一次摻合進去了人,有西涼軍的影子。
雒陽城之中,暴熊軍和南軍足以的鎮壓一切,唯一能讓他們有點的壓力的,莫過於城外的西涼軍,西涼軍一旦摻合進去了,事情就變味了,說不得就是一場大戰。
“某之刀下,不殺無名之輩,來者報上名來!”黃忠怒嘯,反手拔除的一柄繯首刀,寒芒閃爍三米之外,刀鋒劈開了那陰沉沉氣勢。
“無名小輩而已,不足掛齒,請南陽刀王賜教!”
黑衣男子先動手,他拔劍而出,身影快如冷電,一閃而過,雖然說話的時候是對著黃忠,可劍意上的殺意可直撲牧景。
“好膽子!”
黃忠怒了,居然在他面前玩這一手,這是明擺著對他的蔑視,他一刀劈出,攻其所為救,這一刀足以讓他把眼前的黑衣男子懶腰斬殺。
“好狂暴的刀法!”黑衣男子微微一驚,劍勢調轉,顧不上刺向牧景,而是的回救,因為這一劍他沒有把握以傷換傷,刺不了牧景,或許他就已經被黃忠的刀給斬滅了。
擋!
第一回合交鋒,劍勢和刀芒交錯,周圍三尺的空氣都在蕩然開來,一道道具象化的勁力如冷刃,形成風暴,讓周圍的飛沙走石。
踏踏踏!!!!
周圍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後退幾步,一雙雙眼眸驚心動魄的看著這一幕。
“好強!”
牧景面容變色:“此人絕對不在黃忠之下,定非籍籍無名之輩,如此矇頭蓋面,恐怕就是不想暴露身份,如此能力,如此小心翼翼,那就只有他,呂布!”
雒陽城之中,牧景一直防備的武將,無非就是的投降董卓的呂布,此獠之強,歷史早有定義,而且當日在夕陽亭戰場上也有過直觀的感覺。
“再來!”
黃忠熱血沸騰,自從和童淵一戰之後,他明顯已經感覺自己的瓶頸所在,有一種感覺,彷彿踏出這一步,他能見到一個不可思議的武學境界,但是這一步卻咫尺天涯,感覺得到,卻看不到,觸控不到。
只有更強的戰鬥,才能讓自己的最後的潛力爆發。
所以他興奮了。
“破!”
黑衣男子持劍,劍招很快,不斷的在破譯黃忠的刀芒。
兩人的戰鬥,讓大街都震動起來了。
從左邊直爆出去,連房舍都被砸踏,刀光劍影之中,越戰越快,幾乎讓人看不到身影,只能看到他們破壞的速度,一層一層的房舍坍塌,足以說明他們的破壞力。
“黃忠被牽制住了!”牧景眸光劃過一抹陰沉。
“此獠果然能牽制黃忠那廝!”
衛仲道看著這一幕狂喜起來了,拔劍怒喝:“兒郎們,牧龍圖沒有了黃忠護衛,就是沒牙齒的雛熊,不足為患,給我殺,斬牧景者,可賞金萬兩!”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