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兄長,日後我會努力的!”
呼廚泉雖對兄長讓自己讀漢書而有些低促,但是對於呼廚泉他是絕對不會有怨言了,所以立刻認錯。
“哼!”
於扶羅斜睨了一眼呼廚泉,也知道他聽不進去,不曾多說,畢竟改變部室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只是冷哼一聲,然後轉過頭,對著匈奴騎兵道:“既是漢人來訪,不是敵人就是友,有膽子來我匈奴軍營,非泛泛之輩,請他入營,我倒是想要看看何方神聖。”
“諾!”匈奴騎兵領命而去。
匈奴大營,只一個普通的營帳,風格完全是的北漠遊牧的風格,牛羊皮革掛起,弓箭兵器左右擺設,中間不設案桌,以毛毯鋪地,掛著一個火爐,火造之下,熊熊烈火,鐵鍋之中,羊奶沸騰。
“請!”
一個匈奴將士露出兇悍的笑臉,揭開門簾,低喝一聲。
牧景笑了笑,並沒有被震懾,這點應對他還是有的,直接跨步進來了。
“你是何人?”
坐在營帳之上,是一個彪形大漢,滿臉鬍鬚,銅鈴目,方字臉,齊肩短髮散批,看起來很兇悍,氣勢完全是一頭盤坐之中的老虎,隨時吃人。
“南陽牧景!”
牧景拱手,上報姓名。
“沒聽過!”於扶羅冷冷的道,但是他心中卻驚起濤浪。
南陽牧景,莫非是中原漢朝,當今執掌乾坤的牧相國獨自,牧景牧龍圖嗎?
於扶羅不是一個普通的匈奴人,他是匈奴單于,哪怕落魄至此,他依舊是匈奴單于,掌軍數萬,縱橫幷州河東之地,而且他有心投靠朝廷,想要依靠漢朝之力,支援他返回北漠,所以對朝廷之事,多少有些關注。
這兩年,朝廷上最為出彩的,絕非在河東之地與他打了不下數戰的西涼軍主公董卓,而是南陽崛起的牧相國,牧相國之名他雖然只是直觀,但是也明白在漢朝來說,何等地位。
“無名小輩而已!”
牧景平靜的道:“單于不認識我,也理所當然的!”
“你是為被我圍困的黃巾軍而來的嗎?”於扶羅冷然的問道。
“是!”
牧景點頭:“我想要請單于高抬貴手,放過他們!”
“憑什麼!”
於扶羅嘴角微微揚起一抹的蕭殺的笑容,笑容很殘酷,彷彿能讓人聞到血腥的氣息。
“單于大人,我們中原有一句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牧景看上去很平靜,但是手心已經出汗了,他自問口才不錯,但是最怕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眼前這個人是匈奴單于,匈奴是北漠遊牧民族,代表名詞是的狂野,自大,狂妄,不受約束,蠻人野性,和這種人說道理,牧景沒信心。
但是他還是來了。
商場上有一句話,大風險代表大利益。
不冒險,哪裡來的大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