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天的裝了有2/3,剩下的1/3白夜放到了自己的小盤子裡。
米飯也是用比較大的白瓷碗裝的。
吃的時候比較方便不容易撒出來。
白夜用托盤端著兩盤菜,兩份飯就進去了。
“飯好了,林哥你來嚐嚐合不合你口味。”
白夜把桌子抱到了榻榻米上。托盤就擺到了林墨天面前。
白夜拿起林墨天那份,擺到了林墨天面前。
白瓷碗很乾淨,摸著也也沒有油。
林墨天掃了一眼,白夜家是沒有洗碗機的。
這些東西明顯都是她手洗的。
餐盤和筷子上也沒有油乎乎的味道。
林墨天才放心的夾了一口菜。
“嗯,還挺好吃的,原來沒吃過這種口味啊。”
“這是家傳的食譜,跟外面的可能不太一樣。”
外面的菜品翻來翻去就那幾種。
百年前的浩劫讓人類很多手藝都失傳了。
現在的菜肉都那麼貴,誰會拿一堆食材實驗。
只能慢慢摸索,對材料,香料的使用,遠不及百年前,幾十年近百年的戰亂書籍盡毀。
含月指導完白夜做飯的火候就又貓起來睡覺了。
林墨天吃著飯,顯然心情不錯。
還開了瓶酒喝上了。
“我也想…我也想喝!”
白夜說完又慫了,每次面對林墨天的時候都感覺被血脈壓制了。
“僅此一次。”林墨天給白夜倒了半杯。
“謝謝林琅哥。”
“願意說說怎麼回事嗎?”林墨天很隨意的問著。
“沒事…就是想媽媽了。”
“…嗯”
林墨天沒有看著她,看著很隨意,但是白夜感覺自己被看穿了。
自己的演技明明很好,可是林墨天卻像是看穿了她的皮囊,在審視她的靈魂。
“怎麼了,你這點夠吃嗎?”
“夠了。”
林墨天很溫柔的轉移了話題。
聊了不少荒野上的事情。
兩人聊的起勁,酒也一瓶一瓶的下去了。
白夜光酒就喝了不下五瓶。
最後白夜先醉倒了,她直接躺在林墨天腿上睡了過去。
她一直無法放下保護自己的面具。
只有在熟睡的時候,還是在醉酒熟睡的時候,白夜才會舒展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