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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永曆、鄭成功身死的真相

陳近南沒去管林興珠,有些木然的坐在凳子上,喃喃的自言自語道:“國姓爺啊、國姓爺!你在天有靈的話,你教教復甫該怎麼辦?難不成我要去殺瞭如今的延平王麼?”

陳近南一動不動的坐在凳子上,似乎在等待著回覆,可屋子裡卻悄然無聲。

陳近南就這樣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天明時分,才站了起來,走出房間,望著遠處,自語道:“罷了,鄭經是國姓爺的唯一嫡子,我殺了他又能怎麼樣!國姓爺,請恕復甫不能再為延平王府效力了,待我殺了順治狗皇帝,完成跟吳應熊的約定,就回來給你老人家守墓!”陳近南說著就向著碼頭趕去。

陳近南上了去廈門的大船,能去廈門的船都屬於延平王府所管,而且航線也是隱秘的,十天半個月才走這麼一趟,不過船家看是陳近南,立馬就收了船錨,開船向廈門而去。

心頭苦悶的陳近南也沒在意,讓船家弄了些吃食拿了一壺酒,坐在船頭自斟自飲起來。

喝了幾杯酒之後,陳近南突然頭有些暈暈沉沉的,心道:“不妙!”

這時一陣陰沉的笑聲傳了過來:“復甫才回臺灣兩三天的時間,還有大把的事情等著你處理呢,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陳近南迴頭一望,咬牙切齒的說道:“馮錫範!”

馮錫範也沒跟陳近南多廢話,陰沉沉的說道:“當年的事情你都知道了,你還想走不成?”

陳近南眉頭一皺,微微一想,驚道:“林興珠跟你是一夥的?”

馮錫範哈哈一笑,說道:“妄你陳近南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如此隱秘的事情,怎麼會留下酒菜還給人偷摸著順回去餵狗呢?”

陳近南聽著一愣,暗道:“倒是我疏忽大意了,當時就應該想到的!”

陳近南站起來,剛想說話,身子一晃,幾乎倒下,怒道:“你下毒!?”

馮錫範冷聲說道:“雖然你武功沒我厲害,不過為了穩妥起見,還是下毒方便點!可惜當年給那位吃的‘七日斷魂散’沒有了,只能用這無色無味的“迷迭化功散”了!”

陳近南努力站定身子,雙掌向下,運起內氣,想要逼出毒素!

馮錫範哪裡會給他機會,身影一閃,手裡多了一把寒光閃爍的長劍,直刺陳近南的心臟!

中毒的陳近南一身的功力十不存三,馮錫範號稱‘一劍無血’,內功高深,劍速更是奇快無比。

若是平時,陳近南自然能輕鬆躲過,此時卻是很難躲過,只能勉強橫著挪了挪身子,避過要害。

馮錫範的劍只是刺中陳近南的右胸,馮錫範飛快的拔出劍,跟著一腳快若閃電的朝著陳近南踹去。

陳近南這下子卻是躲不過去了,胸口一疼,一口血從口中噴了出來,跟著身體向後飛去。趁你病,要你命,馮錫範手裡的劍跟著身體的動作追著空中的陳近南的眉心而去!

電光火石之間,陳近南心道:“這樣下去必死無疑!罷了,搏一把吧,是生是死聽天由命吧!”

身在空中倒飛的陳近南,暗暗運起體內僅存的內勁,向著地上一拍,借力彈起幾米高,躲過馮錫範追來的這一劍,跟著在空中向馮錫範踹去。

馮錫範自知武功比陳近南低一籌,所以一直不敢跟陳近南交手,如今卻是極好的機會,瞅著陳近南軟弱無力的一腳,馮錫範不屑的一笑,也不用劍,直接抬起腳運起七成力道對著陳近南的腳踹去!

陳近南跟馮錫範對腳的瞬間,整個身體又向後飛去,這次飛的格外遠,直接飛出船頭,‘噗通’的掉入了茫茫大海!

馮錫範眉頭一皺,走到船沿,向著海里看去,根本看不到陳近南的影子。

這時林興珠走了出來,說道:“馮大人武功蓋世,陳近南土雞瓦狗,如今掉在這茫茫大海,必死無疑!”

馮錫範沒理會林興珠的馬屁,向著跟著出來的船伕問道:“這周圍可有海島,礁石?”

船伕答道:“小的常年走這條航道,附近並無海島,在此處落海,必死無疑!”

馮錫範聽了這才放下心來,突然劍光一閃,劍尖直接擊中林興珠的額頭,卻沒有血留下來,只是一臉諂媚的林興珠卻直接倒在了下來,完全沒了動靜,臉上還定格著諂媚的笑容。

馮錫範飛起一腳將林興珠揣進大海,口中冷聲說道:“你以為你還能活的了?”又朝著戰戰兢兢的船伕說道:“開船,回臺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