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錫範身體微微一轉,短刀只是割破了馮錫範的衣服而已。
馮錫範右腳蹬地,騰空而起,人劍合一朝著吳應熊飛去,嘴裡喊著:“狗賊,拿命來!”
王有才發現後,心裡一驚,忙喊道:“小王爺小心!來人,保護小王爺!”跟著就擋在了吳應熊身前!
吳應熊只是笑了笑,說道:“沒事,都讓開!”
旁邊的陳近南瞅著馮錫範跟當初自己夜襲子爵府時一樣的想法,心道:“作死啊!”
吳應熊運起凌波微步,身影已經躲過了馮錫範的劍人合一……
跟著伸出手,中衝劍、少澤劍使了出來,身在空中的馮錫範哪裡能躲得過去!
馮錫範狗吃屎一般的撲倒在地,趴在地上的馮錫範,小眼睛發出驚駭的光芒,失聲說道:“劍氣!”
馮錫範最自豪的武功都在一把劍上,也曾經幻想自己修成劍氣,幾十年過去,別說劍氣了,劍毛都沒修煉成!
業務熟練的平西王府密衛可不管馮錫範的驚訝,直接衝上前把人捆了起來。
王有才很有眼力勁的讓人搬出一把椅子,吳應熊笑著拍了拍王有才的肩膀,跟著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馮錫範和鄭克塽被按在吳應熊面前跪下。
陳近南站在吳應熊身後,憤怒的盯著馮錫範說道:“狗賊,沒想到我還沒死吧!”
馮錫範沒理會陳近南,而是望向了椅子上的吳應熊,問道:“你是誰!”
吳應熊瞅了瞅這馮錫範,只見他容貌瘦削,面色黃中發黑,留著兩撇燕尾鬍鬚,眼睛小小的只剩下兩條縫,再加上剛剛被自己的六脈神劍所傷,妥妥的癆病鬼模樣!
又瞅那鄭克塽,長的倒也人模狗樣,看著二十出頭的樣子。
吳應熊淡淡的說道:“平西王府吳應熊!聽說你召集各門各派的武林高手想殺我,所以我來了!”
馮錫範聽著心道:“完了!這陳近南居然會投靠平西王府!”心裡想著該怎麼回話才好!
旁邊的鄭克塽卻大聲的嚷嚷著:“陳近南,你這狗賊!你居然當大漢奸吳三桂的狗腿子,你背叛我延平王府,不會有好下場的……”
王有才朝著鄭克塽就踹了過去,直接把鄭克塽踹到在地,又把馮錫範踹在地上,跟著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根鞭子,狠狠地朝著兩人抽了過去!
鄭克塽被打的嗷嗷直叫,馮錫範倒是能忍一點,打了半天也沒動靜。
過了一會以後,吳應熊朝著身後的胖頭陀說道:“給他倆貼官加!還記得怎麼弄嘛?”
胖頭陀眼前一亮,說道:“自然記得!”
胖頭陀說著就讓人找了道具過來,一張張貼了起來,一直反覆來了好幾次。
吳應熊才說道:“可以了!”
有密衛把已經一臉蒼白,雙眼無神的兩人扶起來,按跪在地上!
吳應熊站起來,蹲在鄭克塽面前,又從旁邊的密衛手裡拿了一把朴刀,用刀身拍了拍鄭克塽的臉蛋,說道:“來,繼續罵!”
鄭克塽戰戰兢兢的說道:“不敢了,不敢了,小王爺我不敢了!求小王爺饒了我的狗命!”
吳應熊笑了笑,把腳伸出來,靴子放在了鄭克塽面前,說道:“靴子有些髒了,舔乾淨!”
鄭克塽身為延平王府世子,自小錦衣玉食,什麼時候受過這種侮辱,跪在原地,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吳應熊看鄭克塽不動,拿著刀對著鄭克塽的腦袋比劃著,說道:“都說腦袋是很硬的,你說這一刀劈下去,能不能把腦袋劈成兩半?”
鄭克塽感受著頭頂的刀刃,一會離開,一會挨著自己的頭皮,肝膽俱裂,著急忙慌的說道:“我舔,我舔!”
跟著趴了下來,就要舔靴子,吳應熊卻發現鄭克塽的身下流出淡黃色的液體,連忙一腳踹開鄭克塽,說道:“晦氣,居然嚇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