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應熊安排密衛在大帳篷外搭了一頂小帳篷,看著阿九和陶紅英進去了,心道:“看陶紅英這架勢,對阿九這個老主子還是忠心耿耿的,讓她反戈相向應該有戲!現在只剩下王屋派的曾柔小可愛在等著自己了!”
想到這吳應熊轉身說道:“走,去會會王屋派的幾個人!”
跟著就帶著蘇荃等人到了關押王屋派人的地方,吳應熊對這些人沒特別的囑咐,之前密衛聽八卦教的人說王屋派的人辱罵平西王府的人,所以也沒對這些人客氣,抓到火堆旁一頓胖揍,只有看曾柔是個漂亮女子才客氣了一些。
主要是這群密衛都知道自個主子是個色痞子,這曾柔也長得溫柔可人,說不得就成了自己的主母,自然要客氣一點。
等吳應熊過來,看著王屋派的人比起之前身上又添了一些新傷,也沒多說什麼,叫人搬來一張凳子,自個坐了下來,跟著讓人把王屋派的人都抓到了自己面前。
密衛們把人都抓到吳應熊面前,按跪在地上,吳應熊數了數,一共十九個人,除了曾柔,其他的大多都身著藍衣。
這些人之前在八卦教手上還如鵪鶉一般乖乖的,現在面對著自己卻一臉的桀驁不馴。
吳應熊瞅著,心道:“這是把自己當軟柿子了?到自己面前衝起了硬漢!?”
吳應熊冷冷的說道:“怎麼?我王府的密衛都沒吃飯不成?沒好好的招待這群客人?”
聽著吳應熊的話,站在王屋派人身後的密衛們舉起了手裡的鞭子朝著王屋派的人身上抽去,只有曾柔身後的密衛在吳應熊的眼神示意下沒有動手。
初始聽著吳應熊的下令,這群藍衣人立馬張口:“大漢奸!”閉口:“小烏龜!”的罵著,隨著一個個被抽打的皮開肉綻,似乎老實了一些,才停住了嘴。
他們是停住了嘴,可吳應熊仍然沒有喊停,密衛們自然沒有住嘴。
曾柔瞅著自己的師父和師兄弟的慘樣,悲痛欲絕,一雙漆黑光亮而又大大的眼睛裡不斷的流出了淚滴,一滴滴的順著臉頰往下流。
吳應熊起身走到曾柔面前,拿出手帕,幫著她抹去臉上的淚水,曾柔哀求道:“別再打了,求你…求你不要在打了,放光他們吧!”
吳應熊輕聲道:“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讓他們住手!”
曾柔臉上出現一絲猶豫,很快就低垂著頭,輕聲叫道:“好…好…好哥哥!”
吳應熊笑了笑朝著密衛們說道:“停手!”
密衛們聽著吳應熊的話,這才收起了手上的鞭子,沒有再繼續打下去。
吳應熊望著這群藍衣漢子,忍不住搖了搖頭,輕聲說道:“你們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都知道閉口無語,為何當年又要背棄我父王呢!”
藍衣人中的一個老頭聽著吳應熊的話,臉色一變,說道:“你知道我們的身份?”
吳應熊望向這人,只見他五十歲左右的模樣,滿臉虯髯的鬍子,說道:“你就是當年我父親的副將司徒伯雷?”
這時楊溢之走了過來,聽著吳應熊的話,向著司徒伯雷望去,細細的一看,冷哼一聲說道:“小王爺,之前沒有仔細看,現在一看這人正是當年背叛王爺的司徒伯雷,好多年沒見,面貌倒是變了不少!”
司徒伯雷朝著楊溢之看去,微微一回憶,想起了楊溢之是當年吳三桂身邊的護衛,口中說道:“哼,我不是叛徒,吳三桂才是大逆不道的叛徒!”
司徒伯雷旁邊的一個年青人這時也開口說道:“我父親心向朝廷,一心向著皇上,乃是忠心耿耿之人,又怎麼會是叛徒?只有吳三桂,才是大反賊!”
吳應熊聽著齜了齜牙,眼冒兇光,說道:“是麼?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父親是有多忠心耿耿!”
司徒伯雷瞅著吳應熊的眼神,心道:“不妙!”忙說道:“你有什麼事情衝著我來!”
吳應熊冷冷的指了指司徒伯雷身邊的年青人,說道:“來了人,砍了他的雙腿雙腳,挖了雙眼,做成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