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
“那就祝你成功。”
“嗯,好啊。”少年笑得格外開心。
趙白粟看著他通紅的小耳朵,覺得很有意思,胃口也比平時好了幾分,白嘉揚盛的小碗飯都被她吃完了。
吃飯過程中,一直是趙白粟問白嘉揚這三年的狀況。白嘉揚收拾餐桌殘局,趙白粟幫忙拿著碗筷去了洗碗臺,她洗了洗手。
白嘉揚將碗盤放在洗碗池裡,重新帶上圍裙,“我來洗吧。”
趙白粟樂得自在,乖乖往後退開給他讓路。
她從小就愛躲懶,不喜歡做家務,趙母就經常說她,說長大了怎麼得了。
趙白粟回懟說,將來她要找一個會做家務的老公。
趙母說她會沒人要。
白嘉揚洗碗的姿勢也很耐看,頗為優雅,他不會弄得碗筷唰唰亂響,也不會水花四濺。趙白粟就站他旁邊,看著他洗碗。
主要也是看那雙蔥白似的骨節分明的手。
白嘉揚內心掙扎了一會兒,開口問:“你和季瑞林分手了?”
趙白粟“嗯?”了一聲,知道他應該是看了微博上的熱搜。
“沒有分手。”
“沒有分手?!”白嘉揚溫柔驟減,語氣夾雜著幾分薄怒。
“是啊,怎麼了?”
“他有這麼好嗎?出軌還值得原諒?”
他臉色微沉,嚴肅地看著趙白粟,一顆心像是漸漸沉入死水。
趙白粟在他肩上拍了兩下,像是安撫一隻炸毛的小貓兒,“這麼嚴肅做什麼?我和他壓根就沒有在一起,只是合作關係,所以哪裡來的分手。”
“是合作啊…?”
白嘉揚瞬間被捋順了,聲音也軟了下來,眼神隱隱地看著趙白粟的笑意,喉嚨泛癢,“你們沒在一起啊?”
“單純合作,拿錢的那種。”
季瑞林和她一樣,背後可都是一位女“金主”。
金主既然捧他,肯定要圖點什麼。
白嘉揚僵僵點了點頭,輕“哦”了聲,“我以為你失戀了心情不好,特意給你做飯,哄你開心。”
趙白粟挽了下耳畔碎髮,甜笑道:“太感動了,我能回報你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