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揚頓時耳朵更燙了,有點心虛不敢接電話。
鄧群推了推他,慫恿道:“粟粟是趙白粟嗎?接電話哇,你愣著幹嘛?”
楊萬景挑眉:“快接啊,白嘉揚你是不是男人,一個電話都不敢接?”
在眾目睽睽下,白嘉揚接起了電話,但沒開擴音。
除了開車的陳牧慶外,所有人的視線都看著他的臉,一臉好奇和期待。
“喂?”白嘉揚僵硬地開了口,被盯得渾身不自在。
趙白粟那邊剛到會所,她藉口去了趟洗手間,便給白嘉揚打了電話。
趙白粟誇讚道:“獎牌很漂亮,實至名歸呀嘉揚。”
她聲音溫軟,讓人聽了很安靜。
“嗯,你現在到哪裡?”
“已經趕回雲城了,現在和幾個前輩一塊兒吃飯,吃完飯就回家吧,明天的話,還有一天的工作。”趙白粟緩緩地說道。
被監督打電話,白嘉揚渾身不自在,尤其旁邊的鄧群一直湊過來,想偷聽電話那邊到底說了什麼。
白嘉揚裡面挪了挪,別的話不好說,便直言道:“我把我們的關係告訴我隊友了,你不會生氣吧?”
趙白粟愣了下,她看著洗手檯鏡子裡自己的模樣,溫軟的嗓音裡帶著好奇,“我們的關係,你怎麼說的?”
“我說我們是青梅竹馬,他們表示懷疑。”
周徹聞言,連忙無聲狡辯:“我才沒有懷疑,我百分百相信好嗎!”
趙白粟笑了聲,哦道:“他們不相信啊,那怎麼辦?”
“你願不願意跟他們打個招呼,證明一下,我們真的…是青梅竹馬?”
趙白粟知道白嘉揚和他們的關係很好,在比賽裡五人團結一心,她咳了咳,調整嗓音,聲音更加優雅軟甜了,“可以呀,那我跟他們打個招呼?”
白嘉揚嚥了咽口水,“也不用太刻意了?”
幹嘛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跟他們說話。
趙白粟又咳了聲,聲音正常了些,“這樣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