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揚嘆了口氣,仰躺在沙發上。
好在她房間裡的沙發不算小,勉勉強強也能躺下。
趙白粟往他那看了眼,繼續護膚。
“明天我去現場看你們拍戲。”白嘉揚有一搭沒一撘的聊著。
趙白粟應道:“你帶個口罩,明天我跟嬌嬌說一聲。”
白嘉揚點點頭,跟她說著最近小白的變化,還有俱樂部發生的事情。
約莫半小時,趙白粟忙完,起身走到床邊躺下。
“我關燈了,晚安。”
“晚安。”白嘉揚說完晚安,“啪”的一聲,室內的亮度便暗了下來。
眼前變成兩團看不見的黑霧,他仰躺在沙發上,手肘壓在腦袋下面。
視覺受限,聽覺自然而然更加靈敏了。他聽見裡側的床“伊呀呀呀”響了幾聲,漸漸才安靜下來。
白嘉揚深吸了口氣,體溫控制不住的升高。
忍了一會兒,他將身上的被子掀開,突然慶幸趙白粟沒讓他睡在床上。
不然今晚,真是一個極其難熬的夜晚。
次日清晨,窗外清風徐徐。
床頭櫃上的鬧鐘響了三回,趙白粟沒被吵醒,反而把沙發上的白嘉揚吵醒了。
白嘉揚抓了抓頭髮,他昨晚很晚才睡,看了眼窗外的天色,走到床邊。
“粟粟,起床了。”
他喊了兩聲,趙白粟起床氣十足的將腦袋埋進了被子裡,翻了個身繼續睡。
“粟粟,鬧鐘響了,七點過五分了,你起不起床?”
晨起,白嘉揚聲音也低啞,叫了好幾句都不見趙白粟回應,他又抬眼看了眼時間,快到七點十分了。
趙白粟早上有戲,肯定是要早起吃早餐化妝。
看著床上縮成一團的睡蟲,他挑了下眉頭,掀開被子低頭親了下去。
趙白粟感覺快要窒息了,才驀然睜開眼,“白嘉揚,大清早你幹嘛!”
“七點十分了,還有沒有時間,現在天時地利如何?”某人有些意猶未盡。
“……”趙白粟蒙了蒙,被他這麼一鬧,起床氣瞬間就消失了。
正欲說什麼,房間門口傳來敲門聲和嬌嬌的聲音,“粟粟姐,你醒了嗎?快遲到了。”
平日裡,嬌嬌都是直接進房間叫趙白粟起床,所以趙白粟對鬧鐘鈴聲並不敏感。
而嬌嬌今天還磨蹭了會兒,晚了幾分鐘才過來,也不敢擅自刷卡進屋。
萬一兩個人還沒穿衣服怎麼辦?
“粟粟姐?你醒了嗎?上午拍戲快要來不及了!”沒聽見房間裡有回應,嬌嬌再次敲了敲門。
“我去開門,你先去洗漱吧。”白嘉揚捏了捏女朋友的臉,揉著腰往門口去。
沙發太軟了,長度也勉勉強強,很膈腰。
“進來吧。”
在嬌嬌再次準備敲門聲,房間門開啟,嬌嬌一眼便看見了揉腰的白先生,頓時臉頰紅了紅,忙低下頭擔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
“白先生,昨晚睡得還好嗎?”
“還不錯,粟粟第一場戲幾點?”
“八點半,今天第一場戲就是粟粟姐的,粟粟姐是去洗漱了嗎?”嬌嬌低了一會兒腦袋,實在忍不住八卦和好奇心,抬起頭開始打量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