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眼還真是錯不及防,好在何聰還繫了一條浴巾。
下了樓,徐茸抬眼看了看樓上的燈光,想著有何聰的照顧,白嘉雯今晚應該沒什麼事情。
鬆了口氣,打工人趕緊兒回家睡覺,雖然今晚搞到這麼晚,但明天還是要照常上班。
公寓內,白嘉雯抱著馬桶吐完。
其實今晚她也沒吃什麼東西,吐出來的大多都是酒,一股刺鼻的辛味燻得她頭更疼了。
旁邊出現一個杯子,男人冰冷的聲音說道:“漱漱口。”
雖然很醉,白嘉雯也知道是何聰的聲音,也沒有忘記這個狗男人朝三暮四,拿著她的錢就要慕色下一個金主。
但滿嘴的苦味實在難受,白嘉雯不情願地奪過他手上的杯子。在苦澀酒味的襯托下,連白水都有股淡淡的甘甜味。
她漱完口,直接將杯子丟在地上,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杏眸怒視著他,“你還有臉出現在我面前?”
“是你出現在我面前。”某人糾正她。
“呵!”白嘉雯冷笑,踉踉蹌蹌地站直身子,踢了腳上不舒服地高跟鞋:“是想好了要去蔡染雪那兒是吧?你跟她談過價錢了嗎?包養你的錢能比得上我給你的?”
何聰知道她醉了,不想跟她吵,見她還能站得穩當,便轉身走出浴室,想回客房睡覺。
而白嘉雯沒聽見男人的反駁,還以為他是預設了,心底裡一股怒火增增往上冒,在酒精地加持下整個人像是氣得燒起來,追上去就拉住他的手。
一副命令的口味,腦海裡只有一件事,“把名片交出來!”
“聽到沒,把名片交出來!你現在還拿著我的保養費,這個月還沒到期,你還是要聽我的,我是金主爸爸,我讓你把蔡染雪的名片交出來!”
何聰手臂被她撓了幾條痕跡,聽到白嘉雯命令式的語氣,壓抑的自尊心作祟起來。
他和白嘉雯的地位不是平等的,他是附庸在她身邊,她心情好便在他懷裡撒嬌時,讓他感覺自己好像是她男朋友一樣,但心情不好的時候,命令式的語氣一字一句告訴他,他不過是她花錢包養的情夫。
不過是一條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秦之湛,才是她放在人格地位上平等的男人,是她一天天奔走到醫院細心照顧的男人,是和她門當戶對的男人!
“你鬧夠了沒有?”
白嘉雯是個固執的火爆性子,越是跟她犟,她越是不服輸。
被甩開後,她再次生氣地抓住他的手腕,像是沒意識到男人只繫了條浴巾,手在他身上亂摸。
“把名片交出來,我現在還是你的金主爸爸,我說什麼你就要聽什麼,花錢是讓我高興的,你就應該讓我高興!”
“狗男人,你把名片藏哪了?”白嘉雯摸著“西裝”口袋的位置,沒有,又摸了摸“西褲”兩邊的位置,也沒有摸到口袋。
一番胡攪蠻纏,男人腰間的浴巾被她弄掉了。
“不許撿起!誰讓你撿起來了,呵呵……不過就是跟蔡染雪跳了兩支舞,就這麼想去她那兒了?擔心我找到名片,就把名片藏在這兒?”
白嘉雯鼓著脹滿血色的臉,盯著他那處鼓鼓的地方,伸手便要去掏。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何聰冷著臉抓住她邪惡的手。
“鬆開!”
“我讓你鬆開聽見沒有!”女人酒精上腦,氣焰一點都不輸給男人,且絲毫沒感覺有危險的氣息,“你最好不要反抗,你越反抗,我就越興奮!”
“名片不在這裡。”何聰盯著她越漸興奮的小臉,一時懷疑這貨到底是真的醉成了這樣,還是藉著酒勁兒給他耍流氓。
“不在?”白嘉雯一臉不信,“我憑什麼信你?給我鬆手!”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