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棠放下啤酒瓶,瀟灑的擺擺手,出了門。
......
進興大本營,開始了話事人會議。
會議室不大,大概就尋常人家的客廳大小,這和進興目前在尖沙咀的所擁有的威勢完全不符合,逼格小了點。
但是能進這間小房間裡的,都是進興絕對的核心。
房間裡,正中央有一張紅色方桌,此時,桌子旁坐著三個人。
中間老闆椅上的進興龍頭杜亦天,白頭,沉著臉。
他身後供奉著的是關二爺的雕像。
兩個社團爺叔輩費爺,泰叔,一胖一瘦,神情各異。
瘦的泰叔低頭扣著手指甲裡的髒東西。
胖的費爺則是胖的跟個球一樣,只能筆挺的靠在靠背上,一個肚子怕是就有二百來斤。
周圍靠牆的椅子上,左邊是費爺的兒子,進興的話事人之一左輪。
和他爸不同,左輪身形消瘦,年輕人,一身打扮特別的時髦,花花綠綠的衣服,頭戴一頂破草帽,耳朵上打著耳釘,臉上浮現陰狠的笑。
右邊則是社團的另外一個話事人,搶過電影底片的田七。
他一隻腳踩在椅子上,面露兇狠之色,態度囂張,一看就是有勇無謀的主。
而今天的主角江世孝和梁笑棠則是站在杜亦天的面前,接受著審判。
告狀者梁笑棠。
被告江世孝。
“天哥,我的手下親眼看見他上了那個死警察的車,上次他藉口說是剛來不知道,這次呢,這次你不會還說不知道吧,太彎佬?”梁笑棠叉著腰惡狠狠的盯著江世孝。
“我說我故意的,你信不信?”江世孝直視著他,態度平和的問。
“故意?”
梁笑棠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看了一眼眾人,隨後收斂笑容,擺明了不相信的懟道:“上錯床有故意,吃錯飯有故意,上那死警察的車你跟我說故意?你怎麼不說你就是故意接近天哥想報仇的呢?!”
“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需要跟你解釋。”
江世孝沉著臉,臉上浮現怒容,laughing這話,殺人誅心。
“如果是我要你解釋呢?”杜亦天微低著頭看著桌面,面無表情。
江世孝的眉頭皺起,躊躇了下問道:“天哥,那件事......”
“沒事,你講。”杜亦天不耐煩的說。
“好,既然天哥讓我說,我就說,正好大家也都在這,費爺,泰叔。”江世孝把小皮包拿出來,拉開拉鍊,拿出了那袋麵粉丟到了桌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一屋子的人看著那袋毒品,表情各異,費爺帶頭問了出來。
江世孝面色平靜的說:“今天天哥讓我送一趟貨,我想自己的車再怎麼安全,也不會有o記督察的車子安全,所以我上了那個警察的車,我就是故意找他,讓他送我過海。”
“哇,不是吧?我有沒有聽錯,找警察幫你送貨?”
梁笑棠直接嗤笑出聲,一臉的不敢相信,繼而又罵道。
“太彎佬,你是不是關十年關傻了?拿這種話來騙人,論撒謊,我們家的狗都撒的比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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