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靖文早就在準備跑路,這是想盡辦法借錢,然後又沒準備還。
“不過我倒是沒明白, 他既然借到了錢,為什麼他不連夜跑呢?”這個問題他始終想不通。
周瑜想了想道:“算了這個問題就不糾結了,人都死了,這個問題想得到答案可不容易,不定他還問別人借了錢還沒到呢。”
也有可能是怕盯梢的人盯得太緊,還在尋找跑路的辦法,這都有可能。
現在糾結這個也沒什麼實際的意義。
韋世樂點點頭問道:“那潘禮呢,怎麼辦,要不要抓來問問?”
“先跟著吧。”
潘禮現在沒了手下,工作沒了,貨也沒了,他總要想方設法繼續生存下去。
“我就不信他甘願當個普通人,先跟著,再等等法證那邊的報告,看看有沒有有用的線索。”
下午,法醫法證那邊的報告過來。
驗屍報告,楊靖文就是受了割喉的致命一刀,乾淨利落。
法證那邊也沒有取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倒是搜出來的錢不少,加上公文袋裡的50萬,足足有120萬之多。
三天後,新界北。
“大老遠的跑新界北來喝茶,這潘禮在搞什麼鬼?”
車上的章文波看著潘禮進了一座古色古香的茶樓,扭頭對著周望晴問道。
“,這三天來潘禮東逛西走的,他是不是知道我們在跟蹤,故意帶我們逛花園呢?”
“知道是肯定知道啦,是不是故意那倒未必。”
周望晴有周瑜的事前通告,所以對於事件的進展很清楚。
對於潘禮的心態也能估個大概,以潘禮的經驗,沒理由想不到會被跟蹤。
“你可以潘禮是知道了我們的存在故意逛花園,但也架不住人家是真辦事,只是你沒看出來而已所以認真盯著,仔細記錄。”
一個不為人知的目的,很有可能就隱藏在一些不起眼的小事之中。
“yes,。”章文波微笑應答,扭回頭看向螢幕,想了想還是道:“不過,我覺得他今天來茶樓純粹是耍我們。”
“為什麼?”
“因為我覺得他下車的時候,故意看向我們的車,而且是笑臉。”
“有麼?”
“有。”
章文波身為兔仔隊長,對於監控,監聽這些事情,絕對的篤定,這可是他的專業。
周望晴雖然沒看見,但也不會質疑章文波的專業,皺了眉想了想,扭頭看向閉眼養身的周瑜,沒好氣的:“還睡啊,看啊,你怎麼看這件事?”
周瑜換了個靠姿,舒服的靠在柔軟的靠背上,眼都沒睜,打了個哈欠問道。
“文波,你看看我的臉,是哪一種?”
周瑜做了個碰見熟人的笑容。
章文波回頭很快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