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真臥底,假臥底,義豐倒了你回來,身份自然也就不會懷疑。
這也是為什麼臥底很難上高位的原因,你得自證清白,也就是瓦解整個社團。
潘學禮現在就是這麼個狀態,所以他如果願意繼續在義豐做到倒閉,周瑜都不用考慮那麼多。
把這關係交給鞏家培就是了,他正好和新界在甜蜜期。
“行吧,鞏sir,今天謝謝你了,剩下的事我回去搞定吧。”
“急什麼,喝點茶啊。”
鞏家培屁股都才坐下,周瑜這就開始趕人了,過河拆橋。
“鞏sir你慢慢喝,我那還一屁股事呢,等我們系統部做完,全警局聯網,第一個就交給你們部門試用。”
周瑜眨眨眼,告罪閃人。
出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坐在車裡打個電話給老高,問問錢瑞安的案子誰辦的。
錢瑞安都被抄了家,這種機密檔案肯定也帶回來了。
只是老高問了下新任的內部調查科總警司,回覆四個字,沒這東西。
“怎麼會沒有呢?找仔細了麼?”
“我吩咐的事,你覺得他敢不仔細?”
“打擾了,你忙。”
這可真意外。
周瑜想不通,要說潘學禮撒這個謊有意義麼?
沒有就是沒有,又變不出有。
周瑜打給潘學禮:“找過,沒有,你自己知不知道在哪?”
“沒有?”潘學禮的聲音很詫異。
周瑜聽著大機率相信這是他的真實反應。
“真沒有,你的安全屋呢,找過麼?”
“去之前找過。”
兩個人都有點沉默,這東西沒了,可就真的是黑戶了。
“周sir,你不會.....”
潘學禮真沉默,他都不是這種說半截話的性格。
“我需要麼?我還需要把你的檔案藏起來?別瞎想,要不然這麼多警察,以前這麼多上司你信不過,你幹嘛來找我?”
周瑜說是這麼說,但這一刻真能理解他的心情,那可是唯一的證件,真丟了,誰不著急?
“辦公室,家裡,電腦,包括他在外面的房子,都找過?”
“除非我們不知道的,要不然肯定沒有。”
“...艹!”
周瑜從話筒裡聽到了一聲沉悶聲,緊接著就是一聲司機的怒罵聲。
“喂,你有病啊!不把玻璃錢賠了不準走啊。”
“幫我安排一下,我自己去問他。”潘學禮沉聲說道。
周瑜遲疑了下說道:“恐怕現在不能,他的案件還在偵辦期,不可能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