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記,大房,桌上是掃樓拿回來的資料,一幫人埋頭於文山會海之中。
七八棟樓加起來的住戶太多了,有些敲門沒人回應的,還要具體查住戶資料核實。
人到底是不在,還是藏起來了,這是個問題。
接下來就要辨別資訊,有家庭的先不考慮,老年人不考慮,剩下的女的優先。
總而言之,苦力活。
但是對周瑜來說,很容易。
無他,人多。
“你看下這份,她在那棟樓裡住了三個月,按鄰居的說法是每天都回家,一個人住,也常去遊秉高家幫忙,但是我們昨天晚上去查房的時候,直到結束她都沒回來。”
韋世樂把筆記本螢幕轉了過來,拿起奶茶喝著。
周瑜從半躺的姿勢俯身上前,正了正螢幕。
鄺泳莎,28,警員,長得普普通通,昨天剛從刑事情報科調到總區重案組。
“打個電話讓她自己過來吧,影響小一點。”
要不然o記去帶人,這女警以後工作都不好做。
半個小時後,審訊室。
鄺泳莎的表情有點糾結。
“叫你來是問你幾個問題,別緊張。”韋世樂笑笑:“認識遊秉高麼?”
“認識。”鄺泳莎沒有遲疑。
&nadam萬下派你去的?”
“對。”
“她讓你幹什麼?”
“監視遊秉高的母親,掌控遊秉高的狀態。”
“還有呢?”
“沒了。”
“沒了?”韋世樂玩味笑:“你只是個警員,沒必要擔那麼大風險,給假口供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真沒了。”鄺泳莎平靜道。
韋世樂面色一板,跳過不提,接著問道:“這張照片是不是你拍的?”
鄺泳莎看了一眼電腦,直接搖頭:“不是。”
韋世樂慢扣桌子,審視著她的面龐,挺平靜,沒了一開始的糾結。
就像是心裡的天平原本在正義和慾望之間搖擺,現在徹底停下了。
萬晞華肯定給她說過些什麼,畢竟這是唯一的證據,他們懂,萬晞華也懂。
只是不知是給了好處,還是死忠屬下。
韋世樂摸了摸下巴,嗯,還是前者的可能性大一些。
28歲的警員,死忠不能這麼對待。
他跟周sir的時候,28那都督察了。
韋世樂停下跳動的手指,開口:“鄺泳莎,如果madam許諾了你什麼官職,我可以告訴你,不可能,因為她的船會翻,而我也會盯死你,明白麼?”
鄺泳莎眨眨眼點頭:“明白。”